第1章

连载系列经典故事

哪吒4卷第18部众生衡

陈钧鸿作品

第 10 回 众生衡定:探路永不息

诗曰:

众生衡定万序宁,探路永延不停蹄。

新宇旧域脉相连,一灯照破亿万里。

第一节 共生年:旧域换新颜

五灵域的风,在 “共生年” 庆典这日格外温柔。金域千锤矿的矿道里,首次飘起了除矿尘外的暖香 —— 那是矿奴们用新采的灵脉晶磨成粉,混着厚土坡的五谷粉蒸出的 “平衡糕”,糕上印着 “人神共生” 的纹,咬一口满是灵脉气的甜。矿坑外的空地上,搭起了丈高的熔炉,金神蓐收挽着矿工阿铁的手,共同握着根泛着淡褐光的矿晶锤,正往熔炉里添灵脉铁轨的碎片,要铸一尊 “平衡鼎”。

“阿铁兄弟,这鼎的三足,得用你们矿工护过的矿晶铸,” 蓐收的金域灵脉气往锤上缠,与阿铁掌心的汗混在一起,“这样鼎才稳,才配叫‘平衡’。” 阿铁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块磨得光滑的矿晶碎 —— 这是他爷爷当年护矿时留下的,晶上还留着老矿工的指痕。“俺早准备好了!” 他将碎晶往熔炉里扔,晶刚碰到火,就 “嗡” 地爆亮,与蓐收的灵脉气融在一起,炉里的铁水竟泛出淡褐的光,像活的灵脉在流动。

矿坑旁的空地上,挤满了看热闹的矿工家属。铁蛋的孙子 “小矿” 正举着块刚蒸好的平衡糕,往矿坑深处跑,要给还在清理灵脉铁轨的小伙伴们送吃的。他跑过阿铁父亲的坟前时,特意停下来,往坟前的香炉里插了块糕,“太爷爷,今天是共生年,俺们能和金神一起铸鼎啦!您要是还在,肯定高兴。” 坟上的野草突然轻轻晃了晃,像是在回应他的话。

与此同时,木域迷踪林的古木下,正上演着另一番热闹景象。药童禾苗牵着树妖 “青枝” 的藤条,往古木的枝桠上爬,要摘顶端的 “共生果”。青枝的藤条泛着淡绿的光,轻轻托着禾苗,生怕她摔下来。“禾苗丫头,慢些爬!这果要摘带露的,才甜,才养灵脉。” 青枝的声音像风吹树叶,温柔得很。禾苗笑着点头,伸手摘下颗泛着绿光的果实,果实刚离枝,就 “叮铃” 响了声,竟飘出段淡绿的光,光里映出她师父青禾当年救古木的影 —— 青禾跪在枯木旁,用自己的灵脉气滋养古木,眼里满是坚定。

“师父,您看,我们能和树妖一起摘果了!” 禾苗对着光里的影轻声说,将果实往青枝的藤条上递,“青枝前辈,您先尝,这果是您看着长大的。” 青枝的藤条轻轻卷过果实,藤尖碰了碰果面,果实竟又飘出段光,这次是树妖们当年被枯脉砂染时的影 —— 那时的青枝奄奄一息,是青禾用疗愈草救了她。“要谢,该谢你师父,谢所有护木脉的人。” 青枝的声音里满是感激,藤条将果实分给周围的药童和树妖,“这果,是大家的。”

水域的通天河上,更是热闹非凡。船娘涟漪的女儿溪儿,正撑着艘嵌着泉珠的小船,与龙族的 “敖浅” 一起疏导泉流。敖浅的龙鳞泛着碧蓝的光,尾巴轻轻扫过水面,就能引开堵住泉道的碎石;溪儿则握着母亲传下来的泉纹图,往水面上照,图上的泉脉线与通天河的脉线重合,指引着小船的方向。“敖浅姐姐,前面的泉道有点窄,我们得用泉珠拓宽些!” 溪儿往敖浅喊,从怀里掏出颗泉珠,往水面上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