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本来要治疗失眠的，但是现在感觉吃完药后越来越糊涂了！”
我偷偷记下他们的抱怨，这些都是重要线索。
3
精神病院里，我想找到更多线索和证据。
我深吸一口气，戴上墨镜，走进秦亦辰的办公楼。
“护士小姐，我感觉情况不太好，想问问秦医生有没有空。”
护士抬头眼神警惕：“秦医生很忙，您预约了吗？”
“我知道很忙，但情况紧急，求您通融通融。”
她犹豫了一下我趁机靠近：
“我听说秦医生很厉害，能治好各种疑难杂症。”
“秦医生确实厉害，但规矩不能破。”
“那他有没有看过我类似的病例，说不定能找到合适的。”
“秦医生每天都会看很多病例，文件堆得像山一样。”
“文件在哪？秦医生没空的话，我看看病例也行！”
“就在办公室，不过外人进不去。”
我装作失望：“唉，见秦医生一面真是太难了。”
她同情地看着我：“要不您先填个咨询表，我看看能不能帮您安排。”
我接过表趁机把一张小纸条塞给她：“这个是我的联系方式，麻烦您了。”
纸条上我写了几个关键问题：
“您能帮我看看，秦医生有没有类似病例的记录吗？”
她接过纸条看了几眼：“我试试吧。”
我松了口气知道这招奏效了。
两天后我收到一条短信：
“林悦，你问的病例有记录，但我只能给你部分信息。”
“太感谢了，这些就够了。”
信息虽不完整，但足够让我找到新的方向。
4
三天后，我站在秦亦辰的办公室外。
心里盘算着：得找个法子，再从他那儿弄点东西。
我站在档案室门口心跳得厉害：
“这门怎么打不开？”我低声咒骂。
秦亦辰那混蛋，早有准备：
“所有文件都监控了，纸质的全毁了，电子的权限也改了。”
我咬牙，心里火冒三丈。
“林悦，你在干吗呢？”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回头看到张小雨。
“没，没干啥。”我装作若无其事。
“别装了，秦医生早就知道你在调查。”
我心跳加速，但表面上还是镇定：“那又怎样？我有我的权利。”
她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眼神里全是威胁。
我假装放弃。转身就走。
“林悦，你这是去哪儿？”她又喊。
我回头，冷笑：“我去透透气，不行吗？”
她没再说话，但我知道，秦亦辰已经全方位的防着我了。
我盯着张小雨的照片。
心里直犯嘀咕：“这丫头，怎么这么死心眼？”我骂了一句。
我之前想通过她了解张伟的事。
可她直接把我拒之门外。
“林悦姐，别惹她了，她对秦亦辰可忠心了。”陆瑶劝我。
“不行，她肯定知道点什么。”
我开始打探张小雨的底细。
找她的朋友、同事聊天。
“小雨这人，挺善良的，就是太单纯。”一个同事说。
我眼睛一亮：“那她的男朋友呢？”
“她男朋友挺有想法的，老觉得秦亦辰有问题。”
我心一紧，这不就是机会吗？
5
我找到张小雨的男友李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