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就是两个相爱的人决定永远在一起的仪式。"夏晴温柔地解释。
"那爸爸妈妈以前也有婚礼吗？"
"应该有的。"
"那为什么妈妈还是走了？"小雨的声音有些失落。
夏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正在犹豫，就看到沈毅走了进来。
"爸爸！"小雨跑过去抱住沈毅的腿。
"小雨今天学了什么新曲子？"沈毅问，同时向夏晴点了点头。
"夏老师弹了《梦中的婚礼》，可好听了。"
沈毅看向夏晴，她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
"抱歉，小雨问了一些问题。"夏晴有些歉意地说。
"没关系。"沈毅温和地说，"孩子总是好奇的。"
"爸爸，夏老师说婚礼是相爱的人永远在一起的仪式。"小雨天真地说，"那你和夏老师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夏晴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沈毅也有些尴尬。
"小雨，不能这样说。"沈毅轻声制止。
"为什么不能？"小雨不解，"我觉得爸爸和夏老师很配。"
"小雨..."
"没关系的。"夏晴蹲下身，认真地对小雨说，"婚礼是大人的事情，小朋友要慢慢长大才能明白。"
"那我长大了就明白了吗？"
"对，长大了就明白了。"
这时，王浩走了进来。看到这温馨的一幕，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晴晴，还没下班吗？"王浩问。
"马上就好。"夏晴站起身，开始收拾乐谱。
"沈先生，又来得这么早。"王浩语气里带着一丝酸味。
"是啊，想早点接小雨回家。"沈毅淡淡地说。
"其实小雨在学校挺好的，不用这么早接。"王浩明显在暗示什么。
小雨敏感地察觉到了大人们之间的微妙气氛，紧紧抓住沈毅的手。
"爸爸，我们回家吧。"
"好。"沈毅抱起女儿，"夏老师，谢谢您今天的照顾。"
"不客气。"夏晴温和地笑了笑。
走出幼儿园，小雨忽然问："爸爸，王老师是不是不喜欢我们？"
沈毅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我感觉他不希望我们来找夏老师。"
孩子的直觉总是很准。沈毅摸了摸女儿的头，"王老师只是工作累了，没有不喜欢我们。"
"那他喜欢夏老师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他看夏老师的眼神和爸爸看夏老师的眼神不一样。"
沈毅心一跳。连五岁的孩子都看出来了，他对夏晴的感情真的这么明显吗？
回到家，沈毅给小雨做晚饭。小丫头坐在餐桌前，用小手撑着下巴。
"爸爸，我想夏老师了。"
"才刚分开半个小时。"沈毅笑道。
"可是我就是想她。"小雨认真地说，"夏老师身上有香香的味道，说话声音很好听，还会弹很多好听的曲子。"
"那小雨喜欢夏老师吗？"
"喜欢！"小雨用力点头，"比喜欢妈妈还喜欢。"
这句话让沈毅心里一痛。林珊珊是小雨的亲生母亲，可在小雨心里，夏晴这个刚认识几天的老师却比妈妈更重要。
"小雨，为什么比喜欢妈妈还喜欢夏老师？"
"因为夏老师不会离开我。"小雨说，"妈妈说过要永远爱我，但她还是走了。夏老师不一样，她说话算数。"
沈毅的心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孩子虽小，但对背叛的记忆却如此清晰。
吃完饭，沈毅陪小雨在客厅里玩积木。小雨拼了一个小房子，还在旁边放了三个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