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珊珊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没想到半年时间，女儿会变得这么疏远。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沈毅打破了僵局。
"我送你们。"林珊珊说。
"不用了，我们自己回去就行。"
"沈毅，我们需要谈谈。"林珊珊的语气很坚决。
沈毅看了看小雨，又看了看夏晴。
"夏老师，小雨就麻烦您了。"沈毅做了个决定。
"没问题。"夏晴立刻答应。
"真的可以吗？"沈毅有些不好意思。
"当然可以，我也想多陪陪小雨。"
林珊珊看着这一幕，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沈毅宁愿把女儿托付给一个外人，也不愿意让她带走。
"那我一个小时后来接小雨。"沈毅说。
"好的。"夏晴牵着小雨的手，"我们去音乐教室练琴。"
看着夏晴和小雨走远，林珊珊的眼中满是嫉妒。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谈谈。"沈毅说。
两人找了家咖啡店，面对面坐下。
"小雨看起来很喜欢那个老师。"林珊珊开门见山。
"夏老师对小雨很好。"
"她对你也很好？"林珊珊直视着沈毅的眼睛。
沈毅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为什么回来？"
"因为我发现我错了。"林珊珊的眼中含着泪水，"我以为出国会让我更快乐，但我发现我离不开你们。"
"珊珊，你当初是怎么说的？你说要追求自己的人生，说我们的婚姻让你窒息。"
"我知道我说过那些话，但我现在后悔了。"林珊珊伸手想握住沈毅的手，但被他躲开了。
"沈毅，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为了小雨，也为了我们曾经的感情。"
"为了小雨？"沈毅苦笑，"你走的时候想过小雨吗？你知道她这半年是怎么过的吗？"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们，但我愿意用余生来弥补。"
"珊珊，有些伤害是无法弥补的。"沈毅的声音很平静，但林珊珊听得出其中的疏离。
"是因为那个老师吗？"林珊珊忽然问。
沈毅一愣，"什么？"
"我看得出来，你对她不一样。"林珊珊的声音带着颤抖，"沈毅，我们结婚七年，我了解你。"
沈毅沉默了。他确实对夏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但他不想伤害任何人。
"她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我承认。"林珊珊的眼泪流了下来，"但沈毅，我是小雨的妈妈，我们是真正的一家人。"
"一家人不会互相背叛。"沈毅的话很轻，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刺痛着林珊珊。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
"珊珊，回去吧。"沈毅站起身，"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
"沈毅！"林珊珊拉住他的手，"给我一个机会，就一个机会。"
沈毅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曾经，他深爱着这个女人，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但现在，他的心已经不在她身上了。
"我去接小雨了。"沈毅轻轻挣脱她的手。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回酒店休息吧。"
"沈毅，我不会放弃的。"林珊珊的声音很坚决，"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听到这句话，沈毅的心一紧。他知道，一场战争即将开始。
5
沈毅回到幼儿园的时候，夏晴正在教小雨弹《小星星》。
小丫头坐在琴凳上，认真地按着琴键，夏晴在一旁温柔地指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