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要去军训？”董世林听明白了，我们是要成为军人了么？
“赶紧走吧，”连长催促着开车战士。卡车拉着他们到了军营。
来这里的还不止他们四个，还有其他知青点儿送来的人。
从站军姿开始，到体能训练，枪械训练，擒拿格斗。
一根垄没开出来，先来两个月的集训。然后把他们四个人送到了一处哨所。
“你们四个就要在这里生活了，时刻要注意对面的人，胆敢持械越境直接赶出去。你们不可以穿过那道沟。那是国界线知道么？”送他们的战士告诉他们。
哨所里还有一部电话，墙上挂着步枪。地上还有一箱子弹。
“这部电话只能拨打各个哨所，以及驻防部队。”战士告诉林朝阳他们。
“我们平时就是站岗呗？”林朝阳问他。
“想的美，你们哨所附近还适合种地，你们没事儿的时候也要开荒的。也有任务的。”战士告诉林朝阳。
“站岗不是军人的事儿么？让我们知青站岗？”林朝阳想不明白了。
“这不是缺人么？你们训练的同时，其他人也在训练。他们也要学会军事技能，要是有敌人挑衅拿起枪就能冲上去的。我们军人每天都要沿着国界线流动巡逻。”
“这样啊，他们黑的乎的过来了，我可以开枪么？”林朝阳问他。
“来到我们这边可以。最好是赶走。”战士给林朝阳讲清楚。其他三个人在一旁听着。
战士走了，林朝阳心想，我也该尝试着开荒种地了。
“朝阳，就剩下我们四个人了，我怎么感觉有点儿不踏实呢？”穆芊芊有点儿心没底。
“没事儿，在这儿挺好的，无忧无虑，没有烦恼，还有三个人陪你说话，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林朝阳喜欢这种寂静的生活。
林朝阳走到哨所外面，看着不远处的这条沟，这就是国界线么？
这里冬天的时候，好像也下大雪。夏天的风都这么大？想办法在附近种点儿树木。尤其是哨所周围。
他空间里杨树已经长大了，地上还有不少小树苗。
他偷偷挖出来几棵，想要种下去试试。找来铁锹挖出来六十公分的坑。他挖完以后有点儿心没底了。
上面的土层太薄了，坑底含沙率太高了。已经不能称之为含沙了，应该称为含土率太低了
为了实验把直径两厘米的树苗栽种在屋后。尽量用土埋住树根。然后浇灵泉水，希望这些树苗可以活下来。
“你从哪儿弄来的树苗？”穆芊芊出来找他。看到栽种的二十几棵树苗问林朝阳。
“就放在屋后了，我看到了直接栽种下去了。能不能活就靠天意了。”林朝阳不抱多大希望了。
“这样的土质，能活么？回去吃饭吧，哨所的粮食也不多。”穆芊芊也不相信。更加担心粮食问题。
“粮食你不用担心，我估计着到了月末有人送上来的，来年就不好说了。从明天开始就得找地方开荒了。”林朝阳对粮食不担心。
饿不死他们的，两个人回去吃饭。“你忙什么去了？”董世林问林朝阳。
“屋后有几棵杨树苗，我去栽种一下，要是能成长起来，冬天的时候，风会小一些。要不然够冷的了，这一带还有狼和豹子，雪也不小。”
“你怎么知道的？”徐红燕问林朝阳。“下乡以前就查过资料。没想到真的分这儿来了。”
“你在家就知道这个哨所？”穆芊芊问他。
“呵呵。我去哪儿找这个哨所啊！我查的是这一地区的气候和物产资料。”林朝阳说道。
“没想到你来之前还做这个功课？”董世林真佩服这个有本事又心细的男人。
“晚上我站岗，你们睡吧。白天你们站岗。”晚上站岗交给他们，林朝阳可不放心。
他们的房间有一间就是观察室，坐在房间里能看到两边。
这个哨所负责的这段边境线都能看到。西面的房间是女生住的。东面的房间是男生住的。
两个探照灯分别照着两侧。林朝阳检查一下步枪，加满了子弹。
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不时的换个方向看看。望远镜在夜晚还不如用眼睛呢？
自己一个人也挺寂寞的，好在他能够耐住寂寞。
晚上十多点钟的时候，有两只手电照射一下，引起了林朝阳的警觉。
房间的灯是灭着的，从外面看里面看不到，从里面看外面清楚的很。
手电的光亮在界沟那边，林朝阳也没放松警惕。
他们没有过来，自己也不能开枪打人家，那就开战了。
只要你们没走，想过来借个火我都打死你。只要你的两只脚在沟这边，那就别活着了，你们过来我们危险。
凌晨一点的时候，有一个人影过来了，紧接着又过来一个。接二连三的过来六个人。
林朝阳拿出来军刺，到了射击嗯位置，把步枪加好了。
“砰砰砰砰砰砰”先下手为强，这六个人试探着过来的，没听到有人开枪，还以为都睡着了呢？
白天的时候看到两个姑娘，想过来把人打晕干点啥，没想到里面的人这么干脆？
射击速度也非常快距离又很近。碰巧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被林朝阳袭击。
“怎么了？”董世林拿着步枪跑出来，穆芊芊和徐红燕也拿着步枪过来了。
“没事儿，六只潜过来的家伙，让我打死了。我出去看看，你们警戒。”林朝阳端着步枪出去了。
把他们的武器卸下来，试探一下都没了呼吸。这才把他们拽走。
离开了视线把尸体收进空间里，直接粉碎成沫，加入黑土搅拌成颗粒，然后填在后面的树坑里，剩余的在不远处堆成粪堆。
回来的时候董世林和穆芊芊他们三个看着林朝阳。
“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血？”林朝阳问他们。
“你不感觉恶心么？”穆芊芊问他。“我也没怀孕恶心啥？”林朝阳懵懂的看着她们。
“这可是杀人了？第一次杀人都不适应。你没有感觉到………”董世林问林朝阳。
“没有，杀猎物的时候多了，没感觉有啥区别。”林朝阳很从容的告诉他们。
“你牛，明天巡逻战士过来，需要向他们汇报么？”董世林问林朝阳。
“不用，他们只要过了这道沟，那就是非法入侵。不打死他们打谁？你们睡觉去吧。”林朝阳给自己的步枪加满子弹。
“哪些尸体处理了？”穆芊芊问林朝阳。“处理了，这么宽广的地方，还能没有他们安睡之处？”林朝阳指着外面。
“我们去睡觉了，再有敌人过来，你大声喊我们？”董世林他们回了自己的房间。
董世林临走的时候看看林朝阳，你没杀过人我可不信。打死好几个人还能这么从容？
打死猎物和人是有区别的，一个是流口水一个吐酸水。
他也不确定，所以，也没敢问。接下来就安静了，一直到天亮也没有什么危险。
“董世林你来接班儿，我去睡一会儿。”林朝阳看到他们起来了，他打着哈欠出去了。
穆芊芊回来叫他吃饭的时候，他才回到哨所。
“你不睡觉去干啥了？”董世林问林朝阳。
“我在不远处看到了树苗，又去加工点儿肥料。吃完饭儿我去种上树苗。”林朝阳洗完脸精神多了。不再是萎靡的样子了。
吃完饭他挖出来好多树坑。不能乱种树，不能影站岗的响视线。
“我们来帮你，”两个姑娘过来了，给他扶着树苗。他用锹把自制肥料填满树坑。几百棵树种下去。
天也到中午了。两个姑娘去做饭，他用灵泉水挨个浇一遍。
在树的间隙中浇上灵泉水。担心那点水，被旁边干燥的沙子给吸走。
下午巡逻队过来了，给他们送来了装备，手枪和子弹。步枪这里有现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