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那刻,我倒吸一口凉气。
整箱金砖码得整整齐齐。
每块都刻着菊花纹章,估计是战时日军埋藏的黄金。
价值足够买下整个县城。
我把这些金砖都融了,分几十次去不同城市才出手。
这次彻底财富自由了。
我在原来工作的大城市买了一套大平层。
初中同学开超市背了点债,我大手一挥,替他还了。
还送了他一家大超市,他如今规规矩矩做生意,见到我都喊再生父母。
我邀请小柔跟我全世界到处去旅游。
她说工作忙,我让她辞职。
她说你养我啊?
我再次大手一挥,二十万转账。
她吓坏了,没敢收,但答应辞职和我去旅游。
小柔人如其名,比游艇嫩模温柔多了。
我们去了趟日本,我趁机在日本也四处转了转。
也感应到不少,但不知道在国外怎么解释黄金来源,没敢下手。
我默默记下地点,下次找个靠谱的下家出手再来拿。
玩了一圈,我给小柔开了家烟酒店,街面房是我买的,但背后一起都写的她的名字,我还给她开工资,月薪三万。
说白了,就是给我的财富打掩护。
一切要低调!
做完这些,却听初中同学说余艳回老家县城开了个花店。
余艳,我初中暗恋的女同学。
她毕业后去了大城市。
我假装去她店里买花,
进门那一刻,
心跳得像打鼓,
她还是那么好看。
我说要大量订购,每周送花到我家。
其实我家只有我妈养仙人掌。
但我愿意每天换新花。
我们渐渐熟悉了。
我常去花店坐坐。
没事,我就城里、县里两头跑。
有时候我躺在老家后山的草地上,
感应着地下深处的黄金。
想着那个被雷劈的夜晚,觉得那是我人生最幸运的时刻。
小柔问我笑什么,我说想起以前加班的日子。
我被雷劈中的那一刻,脑子里居然在想全勤奖。
真他妈没出息。
我躺在三亚的游艇甲板上,小柔正往我背上抹防晒霜。
海风吹过来,舒服得让我眯起眼。
“建国哥,我一直想问你。你背上这疤真特别,”小柔的手指轻轻划过我被雷劈留下的印记,“像纹身似的。”
我哼哼两声,没告诉她这疤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