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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回再次出现在小院，已经过去了三天三夜。
他心里揣着莫名的不安，声音却依旧冷淡：
“云照雪，时辰到了。”
“若你肯认错，便......”
戛然而止。
他的目光落在依旧蜷缩在院门口那一动不动的身影上。
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
唇边、衣襟上尽是暗沉的血渍。
竟是一点声息也无了。
沈鹤回眉头蹙起，第一反应仍是厌烦：
“还在装？”
他缓步上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我的手臂。
毫无反应。
身体是令人心惊的僵硬。
沈鹤回一顿，冷笑道：
“一瓶灵药而已，只会让你灵力紊乱。”
“云照雪，你不会当我是傻子吧？”
他又加重了些力道。
地上的人依旧毫无声息。
这一刻，沈鹤回的觉察出不对。
他猛地蹲下身，手指有些发颤地探向我的鼻息。
没有一丝温热气息。
他的指尖又猛地按向我的颈侧脉搏。
同样一片死寂。
“云照雪？”
他试图将我扶起，声音带着颤抖：
“云照雪！你醒醒！别装了。”
触手的身躯冰冷而绵软，没有任何生机。
沈鹤回手忙脚乱地运转灵力，试图灌入我体内。
可所有灵力皆被拒之门外，徒劳无功。
“为何进不去？”
他的眼眶渐渐红了。
一次不行，便再来一次。
直至灵力耗尽，怀中人依旧毫无生息。
“照雪......？”
“为什么不行？为什么......”
“因为她是凡人。”
一道冰冷的声音自院门处传来。
紧接着一声巨响轰然炸开。
那由他亲手布下的结界，竟被轻易地击碎了。
尘烟弥漫中，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那人手里还拎着一个人。
竟是白绒。
此刻她再也没有了之前柔弱漂亮。
惊慌失措的脸上横着一道血淋淋的伤口，露出了两张截然不同的脸。
见到沈鹤回，她眼睛登时一亮：
“鹤回！鹤回！救救我......救......”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身旁的男人一手攥紧了脖子。
谢旬双目猩红，死死盯着沈鹤回。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好久不见，沈鹤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