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突然从大殿里冲出来，头发乱了一半，跟刚从床上爬起来似的，她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哭嚎着：“阿野！他是你亲爹啊！你咋这么狠心？你这个逆子！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她的指甲刮得我小腿生疼，跟猫抓似的，可我却感觉她的手在悄悄往我腰间的令牌摸 —— 那小动作跟偷室友外卖似的隐蔽，指尖都快碰到令牌的挂绳了。
我眼底寒光更盛，抬脚就把她踹开，她摔在雪地里，跟个破布娃娃似的，脸上的白面纱掉了下来，露出眼角的皱纹和算计的眼神 —— 那皱纹堆得跟图书馆旧书的折痕似的，眼神跟抢选修课名额时的狠劲似的，之前装的柔弱圣母样，瞬间碎得跟摔了的手机屏似的，再也拼不回去。她爬起来想再扑过来，却被我用剑气拦住，只能在原地跳脚。
“亲妈？” 我走过去踩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尖叫，“你当年拿淬毒的刀子换我灵根的时候，咋不说是我亲妈呢？” 我想起血里的记忆碎片 —— 十三岁那年我发烧到昏迷，柳如烟故意不给我吃退烧药，说 “废柴哪需要吃药，死了才好”，沈玉京在旁边笑着拿冰水泼我，说 “哥，你看你跟条死狗似的”，这些画面跟电影回放似的在我脑子里过，“那时候你割我天灵盖的手，可比现在摸令牌的手稳多了，跟做手术的医生似的熟练。怎么，现在看见我有出息了，就想认亲了？晚了！”
我抬手一挥，剑气在空中凝成一道血幕 —— 这是剑仙教我的 “忆魂术”，能把过去的画面映出来。血幕里清晰地映出十三年前的画面：柳如烟穿着接生婆的衣服，跟偷穿别人制服似的滑稽，手里拿着淬毒的匕首，小心翼翼地割开襁褓中我的天灵盖，沈天阙站在旁边，紧紧攥着拳头，跟上课被老师批评却不敢顶嘴似的，半个 “不” 字都没说；沈玉京躺在旁边的摇篮里，换完灵根后居然咯咯笑了起来，跟得了新玩具的小孩似的，还伸手抓了抓我流着血的天灵盖。
血幕还映出了之后的画面：我五岁那年，把捡到的灵芝给沈玉京补身体，他却偷偷把灵芝扔了，还跟柳如烟说 “哥给我的是毒草”，柳如烟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我一巴掌；十岁那年，我修炼出第一缕灵气，沈天阙却把我的功法换成了假的，导致我走火入魔，差点死掉…… 这些被我遗忘的细节，现在全被血幕映了出来，跟放惊悚纪录片似的。
刑堂的石壁上全是血幕的光影，宗门弟子们瞬间炸锅，有人指着沈天阙骂 “虚伪小人”，有人往后退着远离沈家三人，生怕被沾上边。有个曾被我帮过的小弟子，掏出传讯符对着血幕拍，嘴里还喊 “家人们快来看！天剑山宗主一家全是影帝！”，弹幕瞬间刷满 “太恶心了”“支持沈野复仇”。
沈玉京脸色惨白，跟被老师抓了作弊似的，悄悄往后退了一步，指尖凝出一道细小的剑气 —— 这是想趁乱杀了我？我冷笑一声，早就防着他这招了，一道剑气飞过去，打偏了他的攻击，还划破了他的袖子，露出里面戴着的玉佩 —— 那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生日礼物，当年被他偷了去，现在却成了他的 “护身符”。“怎么，想偷袭？” 我踏前一步，“沈玉京，你抢我的灵根，偷我的东西，害我的性命，今天该算总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