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七皇子瞳孔骤缩，显然没料到会扯上太子。
“关他何事？”
殿内烛火噼啪一声，映得我娘的脸色忽明忽暗。
她像是陷入了最不堪的回忆，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王爷……您还记得……您向陛下求我未成之后，皇后娘娘便将我……赐给了您做通房丫鬟？”
七皇子脸色阴沉。
“自然记得。”
那是他年少时第一次忤逆母后，却惨败收场。
“可您……您心高气傲，嫌我出身低微，更厌弃皇后安排……那晚……您虽召了我，却并未真正……”
她难以启齿，羞耻得浑身发烫。
“您醉得厉害，只是……只是让我在地上跪了一夜……并未碰我分毫……”
七皇子猛地愣住，眼中闪过一丝愕然。
“那晚……本王……”
“您不记得了……您自然不会记得……”
我娘笑得比哭还难看。
“可第二日，我被送回皇后宫中复命……太子殿下……他、他看见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
“太子殿下他……不知为何，从那日后，便时常寻机……找我……他说……说我像他梦里的人……”
七皇子的脸色一点点变了，某种可怕的猜测在他眼中凝聚。
“我躲了，怕了……可他是太子……他说……若我不从，便让您在朝中更难……”
我娘的声音支离破碎。
“有一次……在御花园的假山后……他……他强行……我挣扎不过……”
她再也说不下去，把脸深深埋进掌心，呜咽出声。
殿内死一般寂静。
七皇子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娘，又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目光移向我。
“所以……”
他的声音干涩得吓人。
“那一晚之后……你有了身孕？”
我娘绝望地点头，泪如雨下。
“皇后娘娘很快就发现了……她恨极了我……骂我是勾引太子的贱婢……说我会毁了太子的清誉……她本想杀了我……是太子殿下当时跪下来求她……”
“太子求情？”
七皇子声音陡寒。
“是……太子殿下说……说他是真心……求皇后娘娘留我一命……”
我娘笑得惨淡。
“皇后娘娘更怒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