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妹妹!”刘琳果然上钩,亲热地搂住我肩膀,满身酒气扑面而来,“玩…也能玩出格局!姐告诉你,这所谓的通货…可不只是钱!”
她突然凑近,浓烈的酒气混着香水味扑面而来,“傻妹妹,这世上最硬的通货…可不是钱!”猩红指甲轻轻点在我手背上,“是人呀!”
“把对的人,送到对的人床上,”刘琳嗤笑一声,眼底闪过赤裸裸的轻蔑,“比什么合同都管用!”
时机到了!
我按照计划,指向刚被“妈咪”领进来鹤立鸡群的男人。
陈默被捯饬得我几乎没认出来。
丝质黑衬衫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大片清晰的白,平日里的金丝眼镜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泛着幽蓝光泽的美瞳,眼神扫过来时像带着钩子。
下颌线利落分明,整个人糅合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禁欲和“欲念横生”的撩拨,矛盾又致命。
他被“妈咪”领着进来时,整个包间的富婆眼睛都亮了。
我眨眨眼,故作天真地凑近刘琳,顺手将那只她盯了许久的天鹅绒礼盒推过去。里面是她心心念念,等了半年的高定珠宝设计品。
“琳姐~”我声音拖得又软又糯,指尖在盒盖上轻轻一点,“这个…能不能先让我验验货呀?”
目光却意有所指地,飘向陈默。
刘琳醉眼迷蒙地打量了一下,咯咯笑起来:“小露露眼光毒啊!这个干净,脑子好!去,好好陪韩小姐!”
陈默僵硬地在我身边坐下,身体绷得像块在冰箱里冻了十几年的钟薛高。
我心底发笑,表面演出十足的风情,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软软贴过去。指尖顺着他衬衫下紧绷的胸肌线条,不轻不重地画着圈,吐气如兰:“哥哥~怎么都不说话?”
我故意用气声在他耳边吹了一下,“是生来就不爱笑,还是……只对我摆臭脸呀?”
陈默任由我为所欲为,嘴里挤出两个字:
“……没有。”
他的衬衫扣子从下面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