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变了，但有些东西，似乎从来没有变过。
"这位是我的女朋友，苏晚晚。"他介绍身边的女人。
苏晚晚？还是她？
我看向那个女人，她确实还是很美，只是眼神中多了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晚晚，这位是林氏集团的副总裁，林初雪。"
"林总您好，久仰大名。"苏晚晚笑得很甜，但我总觉得那笑容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沈时川的方案确实很棒，展现了他这些年的成长和实力。
但我却一直无法集中注意力，因为我的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他。
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说话时的手势，思考时的神情，都透着成功人士的自信。
只是那双眼睛，偶尔看向我的时候，还是会有一瞬间的柔软。
会议结束后，其他人都离开了，只剩下我们三个。
"林总，关于合作的细节，我想我们可以再详细谈谈。"沈时川说道。
"当然。"我尽量让自己显得专业，"不如明天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好的。"他点头答应。
苏晚晚突然开口："不好意思林总，明天晚上我有事情，不能参加了。"
我看向她，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和沈时川。
"那就我们两个谈吧。"沈时川说道。
我的心跳再次加速。
十年后的重逢，我们终于要单独见面了。
5
第二天晚上，我选了市中心一家很安静的私人会所。
包厢里灯光昏暗，只有我们两个人。
"想吃什么？"我递给他菜单。
"随便，你点吧。"他的声音很淡，看不出情绪。
我点了几个菜，然后倒了两杯红酒。
"干杯？"我举起酒杯。
"干杯。"他和我碰杯，酒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喝了一口酒，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还不错。"他放下酒杯，"你呢？"
"也还好。"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复杂的情绪。
"听说你要结婚了？"他突然问道。
"嗯，下个月。"我点头，"你和晚晚...交往多久了？"
"七年了。"
七年，从大学毕业一直到现在。
也就是说，从我离开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和她在一起了。
"她很好。"他继续说道，"很适合我。"
我的心像被刀子划过一样疼。
"那就好。"我强颜欢笑。
"初雪..."他叫我的名字，声音里有我熟悉的温柔。
"嗯？"
"有些话，我憋了十年了。"他看着我，眼神很认真，"我想说出来。"
我的心脏狂跳，"什么话？"
"那年冬天，雪很大的那个晚上，我对你说我喜欢你。你跑掉了。"
"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我也理解你的选择。但是我想告诉你，那不是一时冲动，那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真心话。"
"这十年来，我一直在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变得足够配得上你。"
"现在我做到了，我有了自己的公司，有了足够的财富和地位。但是..."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有些苦涩，"但是已经太晚了。"
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沈时川，你为什么要说这些？"
"因为我想你知道，有个人曾经那么爱过你。"他伸手帮我擦眼泪，"即使错过了，即使不能在一起，我也想让你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