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说，"我需要更多关于他的信息。"
"我会继续查。"他说，"但你要小心，这个人背景复杂。"
与此同时，我开始假装对那份有问题的合同感兴趣，甚至故意在苏桐面前说："客户说，如果我今天签合同，可以给我一个大红包。"
她果然上钩了："那太好了！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好啊。"我说，"正好帮我参考一下。"
我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决定。但我别无选择，我需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出发前，我将律师朋友帮我准备的合法合同放进包里，又将那份有问题的合同做了手脚，只要对方签字，就会触发隐藏的录音功能。
我还联系了警方，告诉他们我的怀疑。他们建议我配合调查，并在必要时提供证据。
一切准备就绪，我和苏桐一起前往客户公司。路上，她一直试图打探我对合同的看法，我故意装作毫不知情，让她以为我已经上钩。
到了客户公司，赵凯亲自接待了我们。他看起来风度翩翩，谈吐优雅，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的真面目，我很可能会被他迷惑。
"江小姐，久仰大名。"他微笑着说，"这份合同，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我接过合同，假装仔细阅读。苏桐在一旁不断给我使眼色，示意我签字。
我抬起头，微笑着说："这份合同看起来不错，但我有几个小问题。"
赵凯的笑容僵了一下："请说。"
"这些条款是什么意思？"我指着几个隐藏条款问，"为什么我需要以个人名义贷款？"
他的脸色变了变，随即恢复自然："这只是例行程序，所有合作方都需要这样做。"
"是吗？"我微笑着说，"可我的律师朋友说，这是不合规的。"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警惕："江小姐，你是在怀疑我们吗？"
"当然不是。"我说，"我只是想弄清楚。"
就在这时，苏桐突然插话："晚晚，别想太多了，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就可惜了。"
我看了她一眼，心里一阵刺痛。这个我曾经最信任的朋友，竟然为了钱，不惜将我推入深渊。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份做了手脚的合同推到赵凯面前："好吧，我签。"
他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拿起笔准备签字。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几名警察走了进来。
"赵凯，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非法集资和诈骗，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赵凯脸色大变，试图逃跑，却被警察制服。苏桐吓得脸色惨白，瘫坐在椅子上。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苏桐，为什么？"
她抬起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对不起，晚晚。我欠了巨额赌债，他们威胁我，如果不帮他们，就会伤害我的家人。"
我愣住了。原来，她也是受害者。
5.
苏桐被带回警局协助调查。我去看她时，她哭得像个孩子。
"对不起，晚晚。"她说，"我真的没有办法。他们威胁我说，如果不帮他们，就会伤害我妈妈。"
我的心软了。我知道赌博是不对的，但我也能理解她的处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