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子愣住了。“什么挑战申请表？”
“我们万妖城，是讲规矩的地方。”我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外来人员，想要和本城员工进行‘友好切磋’，必须先填表申请。”
“表格内容包括，姓名，门派，挑战理由，以及最重要的，‘生死状’。”
“签了生死状，就代表你自愿承担切磋期间发生的一切后果，包括但不限于，缺胳膊断腿，半身不遂，修为尽废，以及当场死亡。你的门派，家人，朋友，都不得因此向我万妖城寻衅滋事，索要赔偿。”
我顿了顿，补充了一句。
“哦，对了。申请费，一万上品灵石。不还价。”
玉虚子：“……”
他身后的三千修士：“……”
城墙上我的员工们：“……”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很快，秀才就拿着一叠玉简上来了。
我拿过一张，递给玉虚子。
“来，填一下。我看看你字写得怎么样。”
玉虚子看着手里的玉简，手都在抖。他这辈子，打过无数次架，从来没听说过打架之前还得填表的。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妖女！你欺人太甚！”他怒吼一声，把玉简捏成了粉末。
“哎，别激动嘛。”我一脸惋惜，“这么好的玉简，浪费了。算了，看你年纪大，眼神不好，我给你念念条款吧。”
我不理会他杀人般的目光，清了清嗓子。
“挑战者须知第一条：禁止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法宝，以免破坏万妖城公共财物。违者，照价赔偿。”
“第二条：禁止人身攻击，辱骂裁判及工作人员。违者，扣除保证金。”
“第三条：为保证公平，挑战双方将由本城公证人员进行修为检测，严禁使用丹药等手段临时提升功力。违者，终身禁赛。”
“……”
我念了十几条，城外那帮人，表情从愤怒，变成了茫然，最后变成了呆滞。
他们是来斩妖除魔的，怎么感觉像是来参加什么宗门大比的？画风不对啊。
“好了，念完了。”我收起玉简，“玉虚子掌门，你要申请吗？看在你是第一个客户的份上，可以给你打个九折。”
玉虚子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打？
怎么打？按我的规矩打，那不成笑话了？他们昆仑派的脸还要不要了？
不打？
今天这阵仗，三千人浩浩荡荡地来，现在灰溜溜地走？脸一样没地方搁。
他被我架在火上，上不去，也下不来。
就在这时，他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