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妹妹亲手绑在山里，她说我当年“好心”调理她身体，害她错过了最佳生育期，对男人没了感觉。
她要我用命来偿。
山里的蚂蟥吸干我最后一滴血时，我重生了。
一睁眼，地铁里人声鼎沸，妹妹正满脸潮红，双腿紧紧缠上扶手钢管，眼神迷离，臀部画着圈，马上就要开始她的“即兴表演”。
上一世我冲上去拿衣服盖住她，换来一句“多管闲事”。
这一世，我默默打开了手机录像。妹妹，想火是吗？姐姐这就送你C位出道。
01
“姐，我有点热……”
妹妹陈曦的声音腻得发慌，贴在我耳边，气息湿热。
我没回头，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映出的那张脸。
那张和我七分像，却因为眼角一颗泪痣而显得楚楚可怜的脸，此刻正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她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地缠上了地铁的扶手钢管，双腿盘着，腰肢像水蛇一样扭动。
周围的乘客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已经举起了手机。
“你看那女的，是不是有病？”
“穿得这么少，还这么浪，演给谁看呢？”
“现在的年轻人啊，为了火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议论声刀子一样扎过来，我妈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伸手想去拉陈曦，却被她一把甩开。
“别碰我！”陈曦尖叫一声，动作更加放肆，“你们懂什么？这是我的天性！是自由！”
我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求助地望向我，嘴唇哆嗦着：“小雨，你快……快想想办法啊！你不是懂医吗？曦曦她是不是又犯病了？”
犯病？
我心里冷笑一声。
上一世，我也以为她是病了。
青春期躁动，肾阴虚火旺，所以我翻遍古籍，用尽心思为她调理。
结果呢？她把不孕的帽子扣在我头上，说我扼杀了她最原始的欲望，害她成了别人口中的“石女”。
她把我灌醉，绑在山林里，眼睁睁看着我被吸血的蚂蟥一寸寸吞噬。
那种皮肤被刺穿，血液被抽干的痛苦，我到死都记得。
如今重来一世，我懂了。
她不是病了，她就是纯粹的坏，是骨子里的贱。
“妈，我学的是西医，不是跳大神的，”我收起手机，语气平静得可怕，“她这种情况，建议直接送精神病院，做个全套检查。”
我妈愣住了，似乎没料到一向对妹妹有求必应的我会说出这种话。
“小雨，你胡说什么！那是你亲妹妹！”
“亲妹妹就可以不要脸吗？”我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几个人听清，“她想丢人，就让她丢个够。反正成年人了，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说完，我不再理会我妈震惊的表情，径直挤下地铁。
车门关闭的瞬间，我看见陈曦的表演已经到了高潮。
她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红色的吊带，整个人挂在钢管上，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
而我手机里，刚刚录下的视频，已经上传到了本地一个百万人级别的网红爆料号。
标题我都想好了——《地铁钢管舞女，是艺术还是伤风败俗？》。
陈曦，这一世，你的路，你自己走。
我不会再拉你一把，我只会，在背后狠狠地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