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志强为什么要给她钱？
难道孩子是王志强的？
我继续跟着苏梦瑶。
下午，她回到了公寓。
晚上七点，王志强来了。
他们在公寓里待了两个小时才出来。
看起来，他们的关系确实不一般。
回到家，我把今天拍到的照片整理了一下。
然后，我给江明轩发了一条微信。
"我今天跟踪了苏梦瑶，发现她和王志强的关系很亲密。你知道这件事吗？"
很快，江明轩回复了。
"什么？梦瑶和王志强？不可能吧。"
"我有照片为证。"
我把照片发了过去。
过了很久，江明轩才回复。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所以，孩子是王志强的？"
"应该是的。"
"那为什么她要把孕检报告放在你的工作室里？"
"我也想知道。"
我觉得江明轩在撒谎。
他的回复太简短了，而且明显在回避什么。
如果他真的不知情，应该比我更震惊才对。
但是他的反应很平淡，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我决定继续调查。
第二天，我去了江明轩的工作室。
我要亲自问问苏梦瑶，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梦瑶看到我，明显有些紧张。
"方律师，您怎么又来了？"
"我想跟你聊聊。"
"聊什么？"
"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
苏梦瑶的脸色变了。
"方律师，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苏小姐，我是律师，撒谎对我没用。"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孩子是王志强的吧？"
苏梦瑶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既然孩子是王志强的，为什么要把孕检报告放在江明轩的工作室里？"
苏梦瑶低下了头，不说话。
"有人让你这么做的？"
她还是不说话。
我继续问道："是不是王志强让你这么做的？"
苏梦瑶终于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
"方律师，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没有办法。"
"什么意思？"
"王总说，如果我不这么做，他就不会认这个孩子，也不会给我钱。"
原来如此。
王志强让苏梦瑶故意在我面前暴露怀孕的事，目的就是让我以为孩子是江明轩的，从而和江明轩分手。
但是，王志强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和江明轩是合伙人，破坏江明轩的感情生活对他有什么好处？
"王志强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问道。
苏梦瑶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他说，如果您和江总分手了，江总就会把全部心思放在工作上，公司的业绩会更好。"
这个理由太牵强了。
我觉得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原因吗？"
苏梦瑶摇了摇头。
"我真的不知道了。"
我不相信她的话。
但是现在追问下去也没用，她已经很紧张了。
我决定换个策略。
3
从工作室出来，我直接去了王志强的办公室。
他看到我，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雨薇？你怎么来了？"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关于苏梦瑶的孩子。"
王志强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知道了？"
"对，我都知道了。"我坐到他对面，"王志强，我们认识三年了，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