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用什么方法”这几个字，他说得格外清晰，像是在强调某种不容置疑的程序。
这话说得直白、残酷，不带任何感情，仿佛在宣读一份产品说明书。苏晚，就是那个需要完成指定任务的产品。
苏晚心中冷笑，面上却波澜不惊。她微微颔首，用同样平静的语气回答：“我明白。”
她没有行李，只身一人，跟着弗朗西斯走进了古堡厚重的大门。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也隔绝了她所有的退路。
进入大厅，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脸上布满皱纹、眼神却异常精明的女仆长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弗朗西斯管家，”女仆长微微躬身，但语气却并不恭敬，“这位就是苏小姐？看起来……真是年轻。”她上下打量着苏晚，眼神里带着挑剔，“按照规矩，新夫人入堡，需要亲自为‘圣母像’擦拭，以祈求家族的繁荣和子嗣的昌盛。”
这显然是规矩里没有的下马威。苏晚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仆长是故意刁难。她没有动怒，只是平静地问：“请问圣母像在哪里？”
女仆长将她带到一尊巨大的汉白玉圣母像前，递给她一块粗糙的抹布和一桶冰冷的井水：“请吧，苏小姐。在晚餐前，您需要将圣母像的每一个角落都擦拭干净。”
苏晚接过抹布，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开始擦拭。她的动作不快，但极其认真，仿佛在对待一件艺术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