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利息……就用你来还。”
“每天让我玩一次，就算一天的利息。”
“什么时候我玩腻了，这账，就算清了。”
何其歹毒！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把手突然被转动了一下。
“陈总？您在里面吗？”
是孙莉的声音。
“我有点工作上的事想跟您汇报一下。”
她故意把声音提得很高，好像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
整个办公区瞬间安静下来，我能感觉到，无数双耳朵正贴在门外。
陈浩不耐烦地吼了一句：“没看我正忙吗！等会儿！”
孙莉在外面“哦”了一声，却没有离开，反而和围过来的人小声议论起来。
“哎呀，苏晴怎么在里面哭啊？”
“听这哭声，叫得真惨，里面战况很激烈啊。”
“肯定是她自己骚，又想立牌坊，惹陈总不高兴了呗，活该！”
一句句话像针一样扎进来，将我钉在耻辱柱上。
陈浩很满意这种公开处刑的效果，他把手机凑到我面前，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想好了吗？”
“是现在转账，还是写欠条？”
“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我看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在巨大的屈辱和压力下，浑身颤抖着，吐出两个字。
“我……我写……”
陈浩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拿出纸笔，扔在我面前。
“写清楚，‘本人苏晴，自愿向陈浩先生借款十五万元整’。”
“写完，按个手印。”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声音里满是戏谑。
“对了，再加一句，‘此借款与任何职务行为无关’。”
4
我“被迫”写下了那张十五万的“自愿借款”欠条。
每一个字，都像刀一样刻在我的心上。
陈浩拿到欠条，满意地吹了声口哨，当着我的面，拍了张照片，发给了他自己。
“这就对了嘛。”
“早这么听话，不就没那么多事了？”
他收起手机，像拍宠物一样拍了拍我的脸，那触感让我恶心得想吐。
“出去吧。”
我失魂落魄地拉开办公室的门。
孙莉和那群看热闹的同事立刻围了上来，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苍蝇。
“哟，苏晴，哭啦？”
“这是被陈总骂哭了，还是……干哭了？”
孙莉捂着嘴，发出夸张的笑声。
“啧啧，你看她那副死了爹妈的样子，真可怜。”
“早点想开不就完了？”
“非要装什么贞洁烈女，最后还不是欠了一屁股债？”
她的话音刚落，陈浩也走了出来，他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苏晴，欠条写了，我们得谈谈怎么还钱了吧？”
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这个人很好说话，利息可以慢慢算。”
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想捏我的下巴，被我偏头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怎么？拿了钱就翻脸不认人了？”
“苏晴，我警告你，别给我玩欲擒故纵那套！”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到他面前，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今天晚上，就当是第一笔利息。”
“你要是再敢给我耍花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