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程大彪请了病假，系统性地观察起这种能力。
他发现卡牌似乎与人的状态有关——生病的人多有治疗类卡牌，运动员多有增益类，脾气暴躁的人则有攻击类技能。
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每天只能使用有限次数的卡牌，大概三到四次，之后就会异常疲惫。
而每当他使用能力时，那段神秘的BGM《热烈的决斗者》就会在耳边响起。
周五晚上，程大彪终于鼓起勇气，走到小区附近的小公园，打算多做几次测试。
塔斯丁狗紧随其后，像个忠实的护卫。
一位母亲推着婴儿车经过，头上的卡牌是：【精灵之尘使目标获得+1/+1】。
程大彪轻声念出，一道微光闪过，婴儿突然停止哭闹，发出咯咯的笑声。
年轻母亲惊讶地看着孩子，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
成功帮助别人让程大彪感到一阵喜悦。
但他没注意到，公园长椅上有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正在盯着他，他头上有着一张红色卡牌：
【暗影步——返回手牌，获得+1攻击力】
02
周末的市中心人头攒动，程大彪坐在广场长椅上，假装玩手机，实际上在记录看到的各种卡牌。
塔斯丁狗安静地趴在他脚边。
经过几天的观察，他已经能够大致分类：
白色边框主要是治疗和增益效果，蓝色是技能相关，红色则是攻击性的。
他也发现卡牌右下角有个小小的数字，大概是“法力消耗”，越强大的卡牌数字越高。
而他自己的“法力值”似乎有限，一天内用掉三四张卡牌就会精疲力尽。
“救命！抢劫啊！”
一声尖叫打破午后的平静。
一个年轻女孩正试图追一个抢她包的男人，但路人纷纷避开。抢劫犯朝广场出口狂奔，手里挥舞着一把小刀，让人们不敢阻拦。
程大彪的心跳加速。他看到抢劫犯头上的卡牌是：【冲锋——本回合可以立即攻击】。
几乎是本能，程大彪扫视四周，找到一张能用的卡牌——在一名保安头上，显示着一张蓝色卡牌【闷棍】。
“闷棍！”程大彪低声念出，指向逃跑的抢劫犯。
霎时，抢劫犯一个踉跄，重重摔在地上，一时无法动弹。
人群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各种声音。
保安趁机上前按住抢劫犯，女孩拿回自己的包，四周响起掌声——但没人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除了两个人。
一个是公园里那个穿连帽衫的男人，此刻正站在广场对面，若有所思地看着程大彪。
另一个是坐在咖啡店窗边的老人，他头上的卡牌是程大彪从未见过的金色边框：【调酒师/冻结敌方随从/招募随从/刷新酒馆/寻找三连】
那个抢劫犯头上的卡牌正从实体慢慢变得透明，最后化作一道微光，飞入程大彪手中。
只有他能看到的半透明卡牌现在浮现在他面前：
【冷血——使一个随从获得+2攻击力】
程大彪愣住了。所以他可以通过“对战”获得别人的卡牌？
当晚，本地新闻网站报道了这起事件，提到“见义勇为的路人空手制服持刀歹徒”，但监控录像没能清晰拍下过程。
第二天，程大彪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