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语带双关，极其无礼。顾西辰的脸色瞬间难看。新娘林薇薇站在一旁，脸上保持微笑，眼神却在打量，带着审视和不悦。
整个婚礼，苏晚晴如坐针毡。她能感觉到顾西辰频频投来的复杂目光，也能感觉到凌昊天散发出的低气压和胜利者姿态。
回去的车上，苏晚晴疲惫地靠在车窗上，眼泪无声滑落。
凌昊天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怎么？为你的旧情人伤心了？”
苏晚晴没有说话。
“记住，”他的声音残酷，“从你签下协议那一刻起，你就和他再无可能。收起你的眼泪，我不喜欢看。”
(四) 白月光的影子与秘密技能
住进别墅后，苏晚晴被限制活动范围。凌昊天不允许她上三楼。
这反而激起了她的好奇。
一次凌昊天出差，苏晚晴偷偷上了三楼。一扇门是密码锁。她试了几次，最后用凌氏集团成立纪念日打开了锁。
房间很干净，像少女的卧室，又像陈列馆。墙上挂满油画，画上是同一个女孩——穿着白裙，坐在秋千上，回眸浅笑；在花园扑蝶；低头闻蔷薇……女孩的侧脸，和她至少有七分相似！
梳妆台上放着相框，是女孩和年轻时的凌昊天的合影。照片上的凌昊天，眼神不像现在冰冷，带着少年人的张扬和温柔，看着女孩的眼神充满宠溺。台上还有一个精致古董香水瓶，里面是冷冽的蔷薇香。这个香味……她似乎在凌昊天书房闻到过。
所以，他找上她，全都因为她像这个女孩？她只是一个替身？
巨大的屈辱感淹没了她。原来那些昂贵的礼物、偶尔的温柔，都不是给她的！她只是他用来缅怀过去的影子！
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声。凌昊天提前回来了！
苏晚晴慌忙退出房间，跑回自己房间。她的心狂跳，手脚冰凉。
晚上吃饭时，凌昊天似乎心情不错，没有发现异常。
几天后，苏晚晴忍不住试探：“凌先生，您……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凌昊天切牛排的动作顿住，眼神锐利：“谁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只是感觉。”
“做好你分内的事。”他的语气冷下来，“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碰的别碰。记住协议。”
他的话，彻底证实了她的猜想。
苏晚晴心灰意冷。她开始更迫切地想离开。她偷偷计算“零花钱”，计划攒钱。她利用自己大学辅修的古董鉴赏知识，悄悄在网上接私活，帮人鉴定小件古董，赚取佣金。这是她唯一的后路和心灵寄托。
(五) 意外的靠近与竹马的醒悟
自从婚礼上见过，顾西辰开始频繁联系苏晚晴，询问她和凌昊天的关系，语气担忧。
“晚晴，凌昊天背景复杂，性格冷酷，不是你能招惹的。他是不是强迫你了？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苏晚晴每次含糊其辞。她不能说出契约，也不想让顾西辰卷进来。他已经结婚了。而且，凌昊天的警告言犹在耳。
她的回避让顾西辰更确信她遇到了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