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第三个选择。"苏晚星忽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嫁给你。"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秦烈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恢复了冷漠。
"你说什么？"
"我说，我嫁给你。"苏晚星站起身，一步步走向他，"你不是想要报复我吗？还有什么比让我一辈子待在你身边，看着你恨我更好的报复方式呢？"
秦烈的手指微微收紧，眼中闪过一丝暗光。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
"我知道你不信，但是秦烈，五年前的事情......"
"够了！"秦烈猛地打断她，"五年前的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你亲口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忘。"
"可是你知道真相吗？"苏晚星眼中含着泪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说吗？"
"我不想知道。"秦烈的声音冷得像冰，"你的眼泪，你的解释，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
他转身要走，却被苏晚星拉住了袖子。
"秦烈，你听我说，当年......"
"当年什么？当年你爱我？当年你是被逼的？"秦烈回过头，眼中是彻骨的寒意，"苏晚星，这些话你留着去骗别的男人吧。"
他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议室。
留下苏晚星一个人站在那里，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李峰从外面走进来，看了一眼哭泣的苏晚星，摇了摇头。
这些豪门千金，总以为自己的眼泪能感动所有人。
却不知道，有些伤痛一旦造成，就永远无法愈合。
更何况，秦总这五年来吃的苦，受的罪，又岂是几滴眼泪能够抵消的？
"苏小姐，请在协议上签字吧。"李峰把协议推到她面前，"这是秦总给你的最后机会。"
苏晚星看着协议，手指颤抖着。
签了字，苏氏就彻底不属于苏家了。
不签，等待她的将是更残酷的结局。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然后，颤抖着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3
晚上十一点，秦烈回到了自己在山顶的别墅。
这栋别墅是他五年来拼命工作的成果之一，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
包括苏家的那栋大宅。
管家老李早就准备好了夜宵。
"少爷，苏小姐签字了。"
秦烈点点头，没有说话。
"还有，苏老爷今天下午突发心脏病，现在在医院抢救。"
秦烈的手顿了顿，随即继续吃饭，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少爷，要不要去看看？毕竟当年苏老爷对您......"
"不用。"秦烈放下筷子，"他死了吗？"
"还在抢救。"
"那就等他死了再说。"
老李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这五年来，他看着自家少爷一步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曾经那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如今变成了心狠手辣的商界枭雄。
不知道这样的改变，到底是好是坏。
秦烈吃完饭，来到书房。
书房里挂着一幅画，是他亲手画的苏晚星的肖像。
五年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他最喜欢画她。
画她笑的样子，画她哭的样子，画她睡觉时安静的侧脸。
那时候他以为，他们会一辈子在一起。
现在看来，自己当年真是天真得可笑。
手机响了。
"少爷，苏小姐来了，说要见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