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华跟着林雅琴回到银行，然后开车回到事务所。
整个下午，他都心不在焉。手里的案子材料看了好几遍，都没看进去。
傍晚时分，林雅琴按时给他打了电话。
"老公，今晚又要加班，你自己吃饭。"
"好的，注意身体。"程建华的声音很平静。
"对了，这个周末我可能要出差，去南京谈个项目。"
"多久？"
"两天，周日晚上回来。"
挂了电话，程建华冷笑了一声。出差？恐怕是和王志明出去旅游吧。
他拿出手机，给一个朋友打电话。这个朋友是做私人调查的，专门处理婚外情调查。
"老程，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有点私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帮我查个人。"
3
周末，林雅琴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说是要去南京出差。
"项目谈完我就回来，你在家好好休息。"她吻了吻程建华的脸颊。
程建华点点头，目送妻子离开。等听到车子启动的声音后，他立即给朋友张伟打电话。
"老张，行动开始。"
张伟是专业的私人调查员，有十几年的经验。程建华把林雅琴的情况详细告诉了他，包括王志明的信息。
"放心，交给我。"张伟在电话里说，"最多三天，我会给你完整的证据。"
程建华在家里待不住，决定去事务所加班。路过小区门口时，他看到沈美娟正在等公交车。
"美娟？你怎么在这里？"程建华停下车。
"程律师，我来附近看朋友，正准备回去呢。"沈美娟有些意外地说。
"我正好要去事务所，载你一程吧。"
"谢谢程律师。"沈美娟上了车。
车里有些安静，程建华心情很乱，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律师，您最近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沈美娟主动开口。
"是有点事。"程建华苦笑。
"如果需要倾诉，我可以当个听众。"
程建华看了她一眼。沈美娟今天穿了件白色的毛衣，看起来很清纯。她才24岁，比林雅琴小十几岁，还没有结婚。
"有些事说出来可能会让人笑话。"
"不会的。"沈美娟认真地说。
程建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真相。他不想让下属知道自己的家庭出了问题。
到了事务所，两个人一起上楼。偌大的办公楼里，周末只有他们两个人。
"程律师，您要处理什么案子？我可以帮忙。"
"没什么重要的案子，就是整理一些资料。"
程建华坐在办公室里，拿出林雅琴的手机截图仔细研究。那些短信的内容暧昧，已经足以证明林雅琴和王志明的关系不正常。
但他需要更直接的证据，比如照片或者视频。
晚上八点，张伟发来第一批监控照片。照片里，林雅琴和王志明在酒店门口亲密拥抱，然后一起进入酒店。
程建华的手在颤抖。虽然心里有准备，但真正看到证据时，还是感到巨大的冲击。
十五年的婚姻，就这样被背叛了。
"程律师，您还好吗？"沈美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程建华慌忙关掉手机，抬头看向门口。沈美娟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两杯咖啡。
"我给您泡了咖啡。"她走过来，把咖啡放在桌上。
"谢谢。"
沈美娟注意到程建华的表情不对，关切地问："您是不是收到什么坏消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