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的井水不是说是灵泉水么,有祛病强身的功效,要是给李桂兰多喝点灵泉水是不是就能治好她的病了?
那这样的话两人是不是就能有孩子了?想到这里,易中海又有点为难了,他在现代的时候虽然只有秦秘书一个女人,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也会想想别人的媳妇,有时候感觉老刺激了,可从来没有行动过。
这冷不丁的塞给自己一个35岁的媳妇,还是带有renqi光环的,虽然感觉很刺激,可下不去手啊!
为啥?脸色蜡黄,皮肤粗糙,不刷牙,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一股子味,身体也不好。
算了,先养养再说吧,要是到时候还是下不去手,那就素着吧,都已经四十的人了,上辈子因为秦秘书,天天保温杯里泡枸杞,这辈子素着怎么了,又不是泰迪。
“老易,想什么呐,赶紧吃饭啊。”李桂兰递过来一个二合面馒头。
易中海点点头,接过馒头,咬了一口,真拉嗓子啊,嚼了嚼,感觉里面还有麸皮,眼前的玉米糊糊看起来也不像是玉米面的,应该是记忆里的棒子面,面子很粗糙,一点也不像后世的玉米面。
“多吃点鸡蛋,今天你们要走不少的路。”
吃了一口鸡蛋,这个确实挺香的,“你也吃啊。”易中海看李桂兰没动筷子。
“你先吃,吃完我在吃。”
虽然接受了记忆,可就跟看电影一样,没啥感情,易中海没多说什么,吃了两个馒头,喝了一碗棒子面糊糊。
“老易,中午你们回来吃吗?”
“不一定,到时候看情况吧。”
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是女方到男方家里相亲,然后不管成不成,男方中午管一顿饭。
现在情况特殊,到昌平需要坐公交车,得花钱的,乡下挣钱多难啊,舍不得,贾东旭现在工作了,有工资,媒婆就商量着让贾东旭去乡下相亲。
“要不我给你包上几个馒头吧。”李桂兰说着就想把剩下的馒头包起来让易中海带上。
“算了,你还没吃呐,你赶紧吃吧,中午我们自己看着办。”易中海看着剩下的两个馒头说道。
“没事,我也不干活,喝玉米糊糊就行。”
“行了,你吃吧,我这么个大老爷们还能饿着。”记忆里原身语气一严厉,李桂兰就乖乖听话,现在易中海也是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开口。
果然,李桂兰老老实实的吃起馒头来。
易中海拿着茶缸在一旁,趁着李桂兰不注意,控制着空间里的灵泉水进入茶缸,喝了一口,水质甘甜,身上暖暖的,等一茶缸水喝完的时候,竟然微微见汗了,身上黏兮兮的,身体也好像一下子舒展开来,浑身舒服。
“桂兰,你先吃着,我擦擦身上,换身干净的衣服,不能给东旭丢了面子。”
“到里屋擦一下,别着凉了。”
出去接了一盆水,拿着毛巾,到了里间,把衣服脱下来,身上黏黏糊糊的,就像是水汽吹到脸上的感觉,明明没有水珠,却感觉湿哒哒的,赶紧擦了擦,找出前年庆典时做的中山装换上。
出来后,李桂兰已经吃完了,正在收拾,打了个招呼,出门去了贾家。
贾家的门开着,一眼就看见母子俩在吃饭,“嫂子,东旭,吃着那。”
“他易叔过来了,你吃了吗?要不要再吃点。”
易中海嘴角抽抽了下,你是挺客气的,可你倒是站起来让让啊,贾东旭放下碗筷站起来了。
“行了,东旭,我吃过了,你赶紧吃吧。”
易中海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打量着,贾张氏看起来四十多岁,胖乎乎的,不过没有电视剧中那么富态,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贾东旭看起来长得挺端正,眉清目秀的,很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个子也不矮,得有一米七五左右。
贾东旭已经学徒工转正了,现在是初级工,工资十七万,在院子里的年轻人中也算是事业有成了。
很快,母子两人就吃完了饭,贾张氏收拾着东西,等媒婆过来了,就可以出发了,易中海看了看他们准备的东西,就带了点糖块,
“嫂子,东旭啊,要不要再准备包点心啊。”易中海觉得有点少。
“要什么点心啊,乡下人吃几块糖就不错了,”贾张氏唠叨着,双眼盯着易中海,“再说了,哪有钱买点心,要不,他易叔您看着给买点,这家里就东旭一个人赚钱,饭都快吃不起了。”
贾东旭虽然没有说话,可也是眼神热切的看着易中海,昨晚他娘就跟他说了,易叔有钱,两口子也没孩子,钱都花不完,他要是能支援点就好了。
易中海嘴角抽抽着,这很贾张氏,看贾东旭这样子,也是个抠门的,自己相亲都不舍得花钱,看来原身的眼光也就那样啊。
正想着怎么拒绝,门外传来了声音,“他婶子,东旭,准备好了吗?咱们得赶紧出门了,要不然赶不上车了。”媒婆来了。
“他刘婶子快进来,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了。”贾张氏热情的把刘媒婆迎了进来,“快坐坐,喝口水。”
“不坐了,准备好了咱们就走吧。”刘媒婆摆摆手。
贾东旭拿上糖,易中海也跟着站了起来,刘媒婆打量着易中海,“这是?”
“他刘婶子,这是我家对面的邻居,易中海,跟着你们一块去给掌掌眼。”贾张氏介绍了一下。
“刘妹子,东旭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太老实了,这不贾嫂子就让我跟着一块去看看。”易中海开口解释。
“对对对,东旭还年轻,是得去个长辈看看。”刘媒婆知道,这是贾张氏怕贾东旭迷了眼。
三个人出了门,院子里不少人在看着,
“东旭哥,你这是要去相亲?是不是要结婚了?”一个脸比较长,个子比较高的少年问道,这应该是后院许大茂吧?
“大茂啊,你东旭哥是去相亲看看,成不成的还不一定呐。”贾张氏瞪了许大茂一眼,瞎嚷嚷什么。
出了中院,前院门口站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精瘦精瘦的,看着三人过来了,
“老易,这是带着东旭出去啊。”
阎埠贵,小学教员,常年挂在嘴边的就是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一家五口人,最小的去年出生的,未来还会有一个,现在还是蝌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