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赵德刚,只因我爸的公司需要他的资金续命。
婚礼前三天,我把暗恋了十年的陆时舟绑了。
我骑在他身上,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他手腕被领带死死捆在床头,双目赤红:“苏棠!你疯了!放开我!”
我俯下身,吻住他愤怒的唇:“陆时舟,我等不了了。”
我以为他会恨我入骨,会想杀了我。
可当我解开他,他却反客为主,将我抵在墙上,昼夜不休。
他声音沙哑,带着狠劲:“苏棠,你敢用药?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
1
我暗恋陆时舟十年。
从校服到西装。
他是我家对门的邻居,是陆氏集团说一不二的掌权人,也是我整个青春期唯一的光。
我看着他从清冷疏离的少年,长成如今矜贵冷峻的模样。
我迷恋他,但我不敢说。
我怕他拒绝,怕连邻居都没得做。
直到三天前,我爸苏国强甩给我一份婚前协议。
“棠棠,赵总愿意出资五千万,挽救公司。”
“条件是,你嫁给他。”
赵德刚,那个肥头大耳,能当我爹的男人。
圈子里出了名的变态,玩死过好几个年轻女孩。
我如坠冰窟。
我的人生,被我亲生父亲明码标价,卖了五千万。
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这辈子,还没睡过陆时舟。
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疯狂的念法。
我都要跳进火坑了,在跳之前,做点出格的事,不过分吧?
我给陆时舟打了电话,借口我家的电路坏了,请他过来看看。
陆时舟很忙,但他还是答应了。
他来的时候,穿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风尘仆仆。
我后来才知道,他当时在邻市开会,接到电话,立刻驱车三个小时赶了回来。
他直奔我设下的圈套。
我看着他,忽然有些不忍心。
我想说算了,让他走。
可他已经径直走到了客厅,看了一眼桌上我准备的红酒。
“庆祝什么?”他挑眉。
“庆祝……我即将解脱。”
我眼睁睁看着他喝下了那杯加了料的拉菲。
他甚至还评价了一句:“酒不错,但你脸色很差。”
酒当然不错,八二年的拉菲,我爸珍藏的。
为什么拿这么好的酒?
因为我怕酒太难喝,他喝得少,药效不够。
几分钟后,他开始揉捏眉心,眼神逐渐浑浊。
我咬了咬唇,心跳如鼓:“时舟,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去客房休息一下?”
他扶着额头:“头很晕。”
我们认识多年,他对我毫无戒备。
他顺从地跟着我,倒在了客房的大床上。
2
陆时舟睡着了。
我费力地脱掉他的西装外套。
白衬衫下,是他紧实的胸膛,若隐若现。
我口干舌燥,心慌意乱。
但我不敢直接扒光他。
我怕他中途醒来,一拳能打死我。
我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堆领带。
这些年,我买了无数条领带,想送他,却始终没敢送出手。
今天,它们派上了别的用场。
我用最贵的几条真丝领带,将他的手腕和脚踝,分别绑在了床柱上。
做完这一切,我累得瘫坐在地毯上。
抬头,就是他安静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