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不是他们的导师，抱怨的人就成了何淼。
“唉，昨天徐颂欢拿给我一版初稿，我看她和郑言合作，还很高兴，没想到，简直是惨不忍睹。”
“这郑言也就罢了，他是专注向歌手发展的，其他方面会差一些。但是徐颂欢在初赛上唱的那首原创水平那么高，怎么这次反而不行了？”
另一位导师调侃道：“难道是灵感耗尽了？有些人就是很吃灵感，硬写写不出来嘛。”
“那何老师怎么改的？”
“嗐，根本无从下手，我提了几点大方向，让她再写一版给我。”
我没有参与讨论，徐颂欢的水平我再清楚不过，达到及格线就很勉强了。
这两天，她私下找了我好几次。
我干脆一直呆在作曲室，给组内的几个人改曲子。
反倒把几个小孩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被何淼打回了初稿，徐颂欢必然还会再找我。
这天吃过晚饭，我照常回作曲室，就被她拦住了。
公共场合，她为了不暴露我们的关系，举止很是礼貌。
“窦老师好，请问您有时间看看我的晋级赛作品吗，何老师提了几点意见，但是我还是不太明白。”
我还还没开口，跟在身边的选手就不高兴了。
“你不会找何老师问吗，窦老师是我们组的导师，要改我们的作品就很辛苦了。”
徐颂欢眼眶通红：“窦老师，是我太笨了，对不起……”
反驳她的选手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说了两句，她就一副要哭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我。
都说到这份上，我也不能拒绝:“我先把手里的事情处理完，晚点去你们的作曲室找你。”
徐颂欢一下收了眼泪，喜笑颜开：“谢谢窦老师，那我就不打扰了！”
一个小时后，我去徐颂欢那一组的作曲室，里面却只有两个人在。
说徐颂欢和郑言出去有十几分钟了，还没回来。
我谢绝了他们给徐颂欢发消息的好意，转身径直去找。
这栋楼作为平时录制和活动的场所，有好几层高，平时大家多是走电梯。
我走向角落里长时间关闭着的步梯，站在门后都能听见里面传来的暧昧水声。
期间夹杂着几句模糊的低语：“言哥哥……”
第五章
真是毫不意外。
我推开消防门时，他们还抱在一起。
沉重的一声“吱呀”，徐颂欢和郑言都被惊动了。
郑言慌乱地推开人，看见是我后更是想要夺门而逃了。
徐颂欢也转身看见我，下意识退了一步，呐呐地叫了句：“阿泽……”
因为早有预料，我看见这幕时已经相当平静了。
甚至可以提醒他们：“附近十米就有摄像头，小心点。”
我又对徐颂欢说：“我去作曲室找不到你，没想到在这儿。看来你也不是很需要指导，那我就不打扰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阿泽！”徐颂欢上前来拉我，语气急迫。
“那是哪样？你想告诉我，你们抱在一起，接吻，是为了写歌吗？”
我抽出被抓住的手，躲开她。
郑言站在最后面，期期艾艾的：“窦老师，我没想破坏你们的关系，我们……”
“所以你知道徐颂欢和我是情侣，还和她在这里……偷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