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许久,妥协道:「法治社会,毁画的人付出代价就好。」
萧旭之轻笑出声,「云岚妹妹还是这么善良,不过我可见不得你受委屈。」
「萧哥哥帮你把婚也离了,怎么样?」
明知是与虎谋皮,我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
有钱能使鬼推磨。
毁掉画作的人被揪了出来,锒铛入狱。
贺景江也同意了和我签署离婚协议。
「云岚!」
贺景江叫住了我,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悲痛。
「萧旭之不是好人,你不必为了气我自甘堕落!」
我面无表情,「贺先生,我记得你前天才叫嚷着把我送进监狱,今天又来为我好了?」
「精神分裂就去医院瞧瞧。」
「退一万步讲,我喜欢他就和他在一起,你个陌生人管不着!」
贺景江听了我的一番话,铁青着脸离开。
我正要关门,躲在屋外的人闪现。
萧旭之似笑非笑,「云岚妹妹,我听见你说喜欢我了,你可不能耍赖。」
「你们也听到了,是吗?」
众保镖粗声道:「是的,少爷,我们都听见了!」
嗅到八卦气息的邻居们悄悄探头。
没有这样断章取义的啊!
可我百口莫辩,只能心虚地转移话题,「是快要下雨了吗?我的衣服还在外面……」
趁萧旭之转头,我眼疾手快地合上门。
院外晴空万里,正如某人此刻的心情。
自从我和贺景江拿到离婚证后,萧旭之就跟鬼一样缠上了我。
从乌镇到乌鲁木齐,他不厌其烦。
再一次回到江城时,周念念求我见她一面。
我拒绝,她说贺景江出事了,然后我割伤了手。
我以为的心如止水,在面对曾爱过的人时,不堪一击。
几月不见,周念念憔悴了许多,脸上也不再挂着天真无害的笑容。
「云岚姐,求求你帮帮他。」
她哭得梨花带雨,求我帮贺景江东山再起。
我抿了口咖啡,「说完了?既然他人没事,那我帮不了。」
我起身要离开,周念念赶忙抓住我的手,「你不是爱他吗?为什么不肯帮他!」
爱?一个天大的笑话,难怪某些人有恃无恐。
我问道:「你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