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太太，您真漂亮。"老王夸奖道，"顾先生眼光真好。"
我脸红了，没有说话。
电梯到了五楼，顾时深已经在等我。
他穿着深色西装，比平时更显成熟稳重。
看到我的瞬间，他的眼神闪了一下。
"很合适。"他简单地评价，伸出手臂，"走吧。"
我挽着他的胳膊，心跳得很快。
他的胳膊很结实，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肌肉的线条。
会议厅里灯火辉煌，到处都是谈笑风生的声音。
"时深，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这位是？"
"我妻子，林小棠。"顾时深介绍道。
第一次听他在外人面前介绍我，我的心跳更快了。
"顾太太真漂亮。"那个男人笑着说，"时深，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没请大家喝喜酒？"
"刚领证不久。"顾时深淡淡地说，"还没来得及办酒席。"
接下来的时间里，不断有人过来打招呼。
顾时深总是简单地介绍我，然后很快转移话题。
我就像个花瓶一样站在他身边，除了微笑什么也不说。
"时深，听说你最近在研究新的心脏手术方法？"一个女医生走过来，她很漂亮，气质也很好。
"还在试验阶段。"顾时深回答。
"那个病人现在怎么样了？"女医生关切地问，"她的情况很特殊，你一定压力很大。"
顾时深的表情变了一下："她恢复得很好。"
"那就好。"女医生笑了，"你为了救她，连续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真是太拼了。"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忽然想起书房里那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病号服，该不会就是他们说的那个病人吧？
"对了，时深，我还没恭喜你结婚呢。"女医生看向我，"顾太太真幸福，嫁给了我们医院最优秀的医生。"
我勉强笑了笑："谢谢。"
"不过我有点好奇。"女医生继续说，"时深以前不是说要专心事业，不考虑结婚吗？怎么突然就..."
"人总是会变的。"顾时深打断了她的话，"抱歉，我们先去那边一下。"
他拉着我走向另一边，留下那个女医生愣在原地。
"她是你同事吗？"我小声问。
"嗯，胸外科的主治医师。"
我点点头，没再问什么。
但我发现，从刚才开始，顾时深的情绪就有些不对劲。
他变得更沉默，笑容也更少了。
会议结束后，我们坐车回家。
车上，顾时深一直在看手机，没有说话。
"今晚的会议怎么样？"我试着打破沉默。
"还好。"他头也不抬地回答。
"大家都很羡慕我呢。"我笑着说，"都说我嫁给了最优秀的医生。"
他终于抬起头看我："你觉得呢？"
"什么？"
"你觉得我优秀吗？"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意外。
在我眼里，他当然优秀，无论是外表还是能力。
但这样的问题，不应该是他这种自信的人问出来的。
"当然。"我认真地说，"你救死扶伤，是个很了不起的医生。"
他笑了，但那个笑容有些苦涩。
"是吗？"他喃喃地说，"我也希望如此。"
第4章
婚后第一个月，我渐渐适应了和顾时深的生活。
他很忙，经常早出晚归，有时候连续几天都在医院住值班室。
我们就像两个室友，各过各的生活，偶尔在客厅碰面会礼貌地打个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