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杀王丽？” 苏锐问。
“不知道，我问过他，他说王丽发现了他的秘密。” 赵虎说，“后来我才知道，他挪用了厂里的公款赌博，王丽要去告发他，他才杀了她灭口。”
“第一案发现场在哪里？” 韩旭追问。
“在郊区的一个废弃鱼塘。” 赵虎说，“周强说他把王丽带到鱼塘边，本来想让她清醒一下，结果她醒了要报警，两人争执起来，周强不小心把她推下鱼塘淹死了。”
警察立刻赶往废弃鱼塘。鱼塘已经干涸了一半，岸边有明显的拖拽痕迹，还有一只和王丽脚上一样的塑料凉鞋。苏锐在岸边提取到了王丽的头发和周强的指纹，证据确凿。
晚上八点，周强被抓获。面对证据，他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原来他挪用了纺织厂的五十万公款赌博，输得一干二净。王丽发现后要去告发他，他情急之下给王丽下了药，本来想带她去乡下躲几天，结果王丽中途醒来，争执中他把王丽推下鱼塘淹死了。之后他找赵虎帮忙运尸，抛尸到玉米地，想伪装成意外溺水。
“为什么要在玉米地撒化肥？” 韩旭问。
“我想掩盖王丽身上的鱼腥味，” 周强低下头，“而且我买了化肥，假装去撒化肥，能给自己找个不在场证明。”
案件告破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韩旭和苏锐走出刑侦支队，晚风带着夏夜的燥热吹过来。
“没想到第一天实习就破了个案子。” 苏锐看着韩旭，嘴角难得勾起一抹浅笑。
韩旭也笑了：“多亏了你，没有你的解剖报告和物证分析，我们也抓不到凶手。”
路灯在地上投下两个并肩的影子，韩旭看着自己年轻的手掌，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