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很快，声音很小。
她以为我听不见。
可我听得清清楚楚。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然后又激起了滔天的快意。
我嘴角的笑容扩大，眼神却冰冷刺骨。
在她错愕的目光中，我没有去接她递过来的酒杯。
我从随身带来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两份文件，“啪”地一声，甩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
一份，是离婚协议书。
另一份，是她名下所有银行卡、信用卡的资产冻结通知。
林晚愣住了，脸上的媚笑僵硬了。
她不解地看着我，又看看文件。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缓缓地，缓缓地开口。
我不再用伪装的磁性嗓音，而是用回了她最熟悉不过的，我从前的声音。
我看着她惊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清晰地告诉她：
“不好意思。”
“你说的那个丑八怪，就是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林晚脸上的表情，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精彩的画面。
从媚惑，到震惊，到迷茫，再到极致的恐惧和不可置信。
最后，所有的血色都从她脸上褪去，化为一片惨白。
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高飞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显然也听到了我最后那句话，同样一副目瞪口呆、见了鬼的表情。
真好。
人到齐了。
审判，正式开始。
6、
“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林晚终于从极致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她尖叫着，像个疯子一样冲过来，伸手想撕毁茶几上的文件。
我只是轻轻一侧身，就让她扑了个空，狼狈地摔在地毯上。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我拿出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