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沈默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而那个准备出五百万的王总，则愣住了。
“X？哪个X？是那个从不露面，设计费按秒计算的鬼才设计师X吗？”
我挂掉电话，对着众人，微微一笑。
“没错，就是那个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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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音一落，整个展厅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X要开画展了？真的假的？”
“天哪！这可是爆炸性新闻！X从出道以来就神秘无比，从不露面，这次居然要开画展？”
“地点还在时代画廊？就在江哲老师的对面？这是要打擂台啊！”
刚才还围着江哲的那些人，此刻都用一种震惊和八卦的眼神看着我。
江哲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用眼神把我凌迟。
他做梦也想不到，我的反击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猛烈。
他以为他选择第二条路，就能苟延残喘，继续享受着虚假的光环。
但他错了。
我从来就没打算给他留任何余地。
我要的，不是他悄无声息地消失。
我要的，是在他最风光的时候，把他从云端，狠狠地拽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苏然！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干什么？你不是想知道，没有你，我到底行不行吗？”我迎上他的目光，笑得灿烂，“我很快就会让你看到的。”
“你……”
“江老师，”刚才那个要出五百万买画的王总，此刻已经冷静了下来，他狐疑地看着江哲，“我怎么听说，X的设计风格，跟您的画风很像啊？该不会……”
他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周围的人也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一个窃取他人成果的骗子，和一个神秘的鬼才设计师，这两个身份之间，充满了太多可以联想的空间。
江哲的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王总，您别听她胡说！我跟那个什么X，根本就不认识！”他急忙辩解，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不认识吗？”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你保险柜里那些X的设计合同，是从哪来的？天上掉下来的？”
“你血口喷人！”江-哲彻底慌了，他指着我，对周围的人说，“大家别信她！她是我老婆，因为我跟薇薇走得近了点，她就因爱生恨，想要毁了我！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他试图把这一切都归结为夫妻间的感情纠纷，把水搅浑。
林薇薇也立刻配合地哭了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苏然姐，你要怪就怪我吧，不要伤害阿哲，他的事业就是他的命啊……”
好一出情深意重、为爱牺牲的戏码。
要不是我知道内情，差点都要为他们鼓掌了。
可惜，在场的，不止有看热闹的傻子。
沈默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江老师，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X的所有作品，我都研究过。他的每一幅作品，都有一个非常隐秘的防伪标记。一个由‘S’和‘R’两个字母组成的签名。”
“S、R？”有人疑惑。
“苏然。”沈默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笑意。
“而这个标记，在您江老师的所有画作上，也同样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