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丽娟痛苦的样子，我心里却在冷笑。这种痛苦，我上辈子承受过。失去最亲近的人，那种绝望的感觉，现在该轮到你们体验了。
晚上，顾明轩对我说："若雪，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应该的。"我淡淡回答。
"我总觉得妈的病来得太突然了，明明之前身体都好好的。"顾明轩疑惑地说。
"可能是年纪大了，加上那次食物中毒的阴影。"我分析道。
顾明轩点点头，没有怀疑什么。
其实我知道，王美华的精神崩溃不是偶然的。我在她的茶杯里定期加入微量的药物，这种药物不会致命，但会让人产生轻微的幻觉和被害妄想。
长期服用，就会导致精神分裂。而她本来就因为中毒事件而疑神疑鬼，这些药物只是加速了她的精神崩溃。
这是我精心设计的复仇计划。让她在痛苦和恐惧中慢慢折磨，比直接杀死她更能让我解恨。
第六章
王美华住院三个月后，医生打来电话，说她的病情有所好转，可以接回家继续治疗。
顾明轩高兴得不行："太好了，妈终于要回来了。"
我表面上也很高兴，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计划。
王美华回来后，整个人变了个样。原本尖酸刻薄的她，现在变得木讷迟钝，经常发呆，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妈，您感觉怎么样？"顾明轩关心地问。
王美华呆呆地看着他，半天才反应过来："明轩？你是明轩吗？"
"是我，妈。"顾明轩眼中含泪。
强势了一辈子的母亲，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让他心痛不已。
王美华的记忆也出现了问题，经常忘记刚才说过的话，有时候连顾明轩都认不出来。
但有一点没变，她依然害怕我。每次看到我，她都会条件反射地往后退，眼中充满恐惧。
"她...她要害我..."王美华指着我，断断续续地说。
"妈，若雪不会害您的，您别胡思乱想。"顾明轩安慰她。
但王美华就是害怕我，每次我靠近她，她都会尖叫着躲开。
医生说这是病情的表现，需要慢慢康复。但我知道，她的潜意识里还记得我对她做的一切。
一天，我故意端着水杯走到王美华面前："妈，喝点水吧。"
王美华看到我手里的水杯，立刻惊恐地叫起来："有毒！有毒！不要给我喝！"
她拼命地往后退，摔倒在地上，但还是不停地喊着："救命！她要毒死我！"
顾明轩赶紧扶起她："妈，这就是普通的白开水，没有毒。"
"有毒！一定有毒！她一直在害我！"王美华歇斯底里地喊。
从那以后，王美华拒绝吃我做的任何食物，甚至连我碰过的东西都不敢碰。
她的这种反应让顾明轩很困扰："若雪，你以后少在妈面前出现，免得刺激她。"
我点点头，心里却很满意。让她活在恐惧中，这比杀了她更痛快。
又过了一个月，顾丽娟带着小豪来看王美华。
"妈，您还记得我吗？"顾丽娟小心翼翼地问。
王美华看了她半天，才缓缓点头："丽娟...我的女儿..."
"对，我是丽娟。这是小豪，您的孙子。"顾丽娟激动地介绍。
小豪有些害怕地躲在妈妈身后。眼前的奶奶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让他觉得很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