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别的女人，"苏雅的表情很复杂，"据我了解，他的每个人格都有对应的女人。"
"什么？"
"主人格对应的是你，冷酷人格对应的是那个学妹，还有其他的..."她停顿了一下，"小染，你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我感觉天旋地转，差点站不稳。
"不可能...他明明..."
"明明什么？明明对你很好？"苏雅冷笑，"他对每个女人都很好，这就是多重人格的可怕之处。"
我摇摇头，不愿意相信。
"你可以去确认，"苏雅把照片递给我，"这些照片上的地址时间都有标注。"
我机械地接过照片，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出咖啡厅。
回到家里，陆景深还没下班。
我坐在客厅里，反复看着那些照片。
照片上的陆景深笑得很温柔，那种笑容我从来没有见过。
他对那个女人的温柔，比对我的还要多。
晚上七点，陆景深回来了。
"小染，我回来了。"他像往常一样走过来想抱我。
我后退了一步，"我们需要谈谈。"
他察觉到我的异样，"怎么了？"
我把照片递给他，"这是什么？"
他看到照片的瞬间，脸色变了。
"小染，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的声音在颤抖，"还是解释你的每个人格都有对应的女人？"
他沉默了。
这种沉默比什么都更伤人。
"所以苏雅说的都是真的？"我的眼泪开始往下掉，"我只是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不是的，"他想走近我，被我挥手阻止，"小染，你对我来说是最特别的。"
"特别？"我冷笑，"特别到你要瞒着我和别的女人约会？"
"那不是约会，那是..."他欲言又止。
"是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那是治疗。"
"治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别的女人约会是治疗？"
"每个人格都需要不同的情感慰藉，"他艰难地解释，"冷酷的人格对你有攻击性，所以我为他找了另一个人来安抚..."
"所以你就去找别的女人？"我打断他，"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想过，但是..."
"但是你的病更重要，对吗？"我的心彻底凉了，"陆景深，你知道我为了你放弃了什么吗？"
"我为了陪伴你的十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