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时间考虑。"江承放下文件。
"考虑什么？"林雨菲的声音开始变得尖锐，"考虑怎么继续欺骗我？考虑怎么在我和她之间周旋？"
"不是的..."
"江承，你是个懦夫。"林雨菲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五年前你是懦夫，现在你还是。你既不敢真正爱她，也不敢真正对我负责。"
这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江承的心里。
"你说得对。"江承拿起笔，"我确实是个懦夫。"
"江承，不要！"沈清雅终于开口阻止，"你不能这样冲动。"
"这不是冲动。"江承看着她，眼中满是深情，"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他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林雨菲看着那个签名，眼中的怒火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悲伤。
"很好。"她收起文件，"明天我会去民政局办理手续。"
说完，她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下脚步。
"沈清雅。"她没有回头，"好好珍惜他。他是个好男人，只是不适合我。"
林雨菲离开后，咖啡厅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沈清雅看着江承，不知道该说什么。
"现在你没有借口了。"江承握住她的手，"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
但沈清雅的心中却没有丝毫喜悦。
这样得来的爱情，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第5章
当天晚上，江承回到家时，林雨菲已经在收拾行李。
她动作很快，似乎早就计划好了一切。两个大箱子放在床边，里面装着她的衣服和化妆品。
"你要去哪里？"江承站在门口问道。
"酒店。"林雨菲头也不抬地继续整理，"明天办完手续我就搬到新的公寓。"
"这么快就找好房子了？"
"三个月前就看好了。"林雨菲终于停下动作，看着他，"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江承心中涌起一阵愧疚。原来林雨菲一直都知道，她只是在等待一个结束的契机。
"雨菲，我..."
"不用说对不起。"林雨菲摆摆手，"这不是谁的错，只是我们不合适而已。"
她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那张他们的结婚照。照片里的两个人笑得很开心，看起来像是天作之合。
"五年了。"林雨菲轻抚着照片，"我们演了五年的恩爱夫妻。"
"雨菲..."
"江承，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很恨你。"林雨菲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恨你为什么不能爱我，哪怕一点点也好。"
江承想要说什么，但发现自己说不出口。
他确实没有爱过林雨菲。从结婚的第一天开始，他就把她当作一个室友，一个合作伙伴，但从来不是妻子。
"但是现在我不恨了。"林雨菲把照片收进箱子里，"因为我明白了，爱情这种东西是强求不来的。"
江承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先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可能会重新开始工作。"林雨菲合上箱子，"反正我还年轻，重新开始也不迟。"
"如果需要帮忙..."
"不用。"林雨菲坚决地摇头，"江承，从明天开始，我们就是陌生人了。我不希望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江承点了点头。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林雨菲拖着行李走到门口，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
"江承，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