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白月光的真相
顾屿舟的生日快到了，苏清漪想给他一个惊喜。她记得他小时候说过，最想要一幅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油画，画里是他和她在小时候住的老院子里，一起种栀子花。
为了瞒着顾屿舟，她特意趁他去图书馆的时间，偷偷去老院子拍照取景。刚走进巷子，就遇到了以前的邻居张阿姨。
“清漪？好久没见你了！”张阿姨热情地打招呼，“你是来给屿舟准备生日礼物的吧？这孩子，从小就黏你，当年你出国写生，他在院子里哭了整整一夜，说怕你不回来了。”
苏清漪愣了愣：“我出国写生那次？我记得我跟他说过很快回来的。”
“你是说了，但他不信啊。”张阿姨叹了口气，“后来他把你送他的那支画笔，天天揣在怀里，说那是姐姐的味道，能让他安心。对了，还有个事，当年有个小姑娘跟屿舟表白，说喜欢你，结果被屿舟凶哭了，说你是他的白月光，谁都不能碰。”
“白月光？”苏清漪愣住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顾屿舟的姐姐，却没想到，在他心里，早已是不一样的存在。
张阿姨笑着点头：“可不是嘛！那孩子眼里，除了你就没别人了。清漪啊，屿舟这孩子心思重，你可得好好待他。”
苏清漪谢过张阿姨，心事重重地回到画室。她刚拿起画笔，顾屿舟就回来了。他看到她放在桌上的老院子照片，眼睛一亮：“姐姐，你去老院子了？”
苏清漪点点头，看着他：“屿舟，张阿姨说，你把我当成你的白月光？”
顾屿舟的脸瞬间红了，耳朵尖也泛起粉色。他别过脸，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小时候不懂事，乱说的。”
“我喜欢听。”苏清漪走过去，轻轻握住他的手，“屿舟，在我心里，你也很重要。”
顾屿舟猛地转过身，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姐……你说什么？”
“我说，我很在乎你。”苏清漪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不是姐姐对弟弟的在乎，是女人对男人的在乎。”
顾屿舟的呼吸瞬间停滞了。他怔怔地看着苏清漪，眼底从震惊变成狂喜，最后涌满了水汽。他猛地将她紧紧抱住，力道大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姐姐……”他声音哽咽，反复念着这两个字，像在确认这不是梦，“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姐姐也喜欢我，对不对？”
“不是梦，是真的。”苏清漪拍着他的背，声音温柔，“我喜欢你，屿舟。”
顾屿舟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这个吻带着少年人的青涩与急切，却又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珍宝。
吻毕，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急促：“姐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我再也不是你的弟弟，是你的男朋友。”
“嗯，我的男朋友。”苏清漪笑着点头。
那天晚上，顾屿舟躺在苏清漪的画室沙发上，不肯回家。他攥着她的手，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嘴角一直挂着笑。苏清漪画画时，他就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的占有欲不再掩饰，却多了几分甜蜜的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