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的眼睛亮了："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们可以考虑增加到30%。"
"成交。"
离开咖啡厅后，我开车到了市郊的一处墓园。
那里埋葬着我的母亲。
我站在母亲的墓前，轻声说道："妈妈，很快了。很快我就能为你报仇了。"
墓碑上的照片中，母亲笑得很温柔，就像我记忆中的样子。
她总是告诉我要善良，要宽容，要学会原谅。
但是妈妈，有些人是不值得原谅的。
有些伤害，必须要用同样的痛苦来偿还。
5
顾清雅回国了。
她还是和两年前一样美丽，甚至比以前更加耀眼。在巴黎的生活让她身上多了一种说不出的优雅气质。
我是在萧氏集团的周年庆典上见到她的。
当时我正陪着萧景琛招待客人，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会场入口。
是顾清雅。
她穿着一袭白色的礼服，像天使一样从人群中走过。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包括萧景琛。
我感觉到萧景琛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清雅？她怎么回来了？"萧景琛喃喃自语。
顾清雅似乎注意到了我们，朝这边走了过来。
"景琛哥哥。"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甜美，"好久不见。"
萧景琛看着她，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清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刚到。听说你们公司有庆典，所以特意来看看。"顾清雅的目光转向我，"清欢妹妹，你好啊。"
她的语气很亲切，但我能感觉到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
"姐姐，欢迎回国。"我笑着回应。
"听说你们结婚了？"顾清雅看看我，又看看萧景琛，"恭喜你们。"
萧景琛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姐姐，你在巴黎过得怎么样？"我主动挑起话题。
"很好啊，学了很多东西。现在我准备在国内开一家设计工作室。"顾清雅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景琛哥哥，如果我需要资金支持，你会帮我吗？"
这个问题让萧景琛有些为难。
以萧氏现在的财务状况，实在拿不出额外的资金投资其他项目。
"清雅，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公司现在..."
"我明白的。"顾清雅善解人意地笑了笑，"那我自己想办法吧。"
整个晚上，萧景琛都显得心不在焉。
我能感觉到他时不时地偷看顾清雅，就像一个见到初恋的少年。
回到家后，萧景琛坐在客厅里发呆。
"在想什么？"我在他旁边坐下。
"没什么。"他摇摇头，"只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
"是在想顾清雅吗？"
这个问题让萧景琛愣了一下。
"清欢，你..."
"我知道你以前喜欢她。"我平静地说道，"现在她回来了，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萧景琛看着我，眼中有些愧疚。
"清欢，我不会辜负你的。我们之间的约定..."
"什么约定？"
萧景琛犹豫了一下："就是...如果清雅回来了..."
"你想和我离婚？"
这句话让萧景琛彻底慌了。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急切地解释，"我是说，虽然清雅回来了，但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
萧景琛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很真诚。
但我的心却冷得像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