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我..."
"够了。"我挥手制止了他，"你们继续吧，但记住，这件事还没完。"
我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里忐忑不安。
走出大楼，我在车里坐了很久。
外面下起了小雨，雨点打在车窗上，模糊了视线。
我掏出手机，看着林若雪的号码，手指在拨号键上悬停了很久。
最终，我选择了发短信：【今晚我们谈谈。】
很快，她回复了：【好的，我早点回家。】
看着这句看似温柔的回复，我苦笑了一下。
她还在演戏，还在假装她是个无辜的妻子。
但游戏结束了。
今晚，一切都会结束。
5
晚上八点，林若雪准时回到家。
她换了平时很少穿的红色连衣裙，化了精致的妆容，看起来比平时更加迷人。
"老公，你想谈什么？"她挽着我的胳膊，声音温柔得像水。
"坐下说。"我指了指沙发。
她乖巧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老师提问的学生。
"若雪，我们认识几年了？"
"八年啊。"她不假思索地回答，"从大学二年级开始，到现在结婚五年。"
"这八年里，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她歪着头想了想："很好啊，你一直都很疼我，什么事都依着我。"
"那你对我呢？"
"我当然也很爱你啊。"她伸手握住我的手，"老公，你为什么问这些？"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除了疑惑，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紧张。
"既然你爱我，那为什么要背叛我？"
这句话一出，她的脸瞬间白了。
"你在说什么？我没有背叛你。"但她的声音明显在颤抖。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那些照片，一张一张地放在她面前。
餐厅门口的拥抱，车里的亲吻，还有今天下午何晓峰办公室里的谈话录音。
每放出一样证据，她的脸就白一分。
"这些都是误会..."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误会？"我点开录音，何晓峰的声音清晰地响起："若雪说她会和您离婚，然后我们重新开始。"
听到这句话，林若雪彻底崩溃了。
她抱住头，开始哭泣："对不起，墨轩，对不起..."
"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我的声音很冷，"你们计划好了一切，包括怎么骗我，怎么离婚，怎么和他重新开始。"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的？你告诉我，是怎样的？"
她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我们...我们只是相互有好感，我从来没说过要和你离婚。"
"那录音里是谁在说话？"
"那是...那是他的一厢情愿，我从来没有答应过。"
我看着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即便到了这种时候，她还在撒谎，还在试图蒙混过关。
"林若雪，你知道吗？如果你从一开始就坦白，也许我还会考虑原谅你。"我站起身，"但现在，我对你彻底失望了。"
"墨轩，你听我解释..."她拉住我的衣服，"我真的没想过要离开你，我只是...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半年的时间叫一时糊涂？"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见他了。"
她跪在地上，紧紧抱着我的腿，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