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可能我比较笨。”
她放下咖啡杯。“我该走了。”
“等等。”我拿出手机，“能加微信吗？这次正式一点。”
她看着手机屏幕，又看看我。
“昨天不是非要不可吗？”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她拿出手机扫了我的二维码。【添加联系人成功】。
【隐藏任务完成：获取苏晚晴主动联系】
【奖励升级：魅力光环提升至中级】
她站起来时，碰倒了盐瓶。白色颗粒撒了一桌。
“抱歉。”我们同时去扶盐瓶，手指又碰到一起。
她迅速收回手。“再见，林凡。”
我看着她的背影走出咖啡厅。服务生过来清理桌子。
“先生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了，谢谢。”
我打开手机，苏晚晴的朋友圈只有一条横线。
但聊天框里有一条新消息：【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别人】
3 技能初试与新的目标
宿舍里堆着换下来的湿衣服。小李在打游戏，键盘敲得噼啪响。
“凡哥，辅导员又找你。”
我躺在床上看手机。苏晚晴那条消息还停留在屏幕上。
【新任务发布：72小时内与秦冰建立联系】
【目标信息：女警，25岁，市局刑侦支队】
【任务要求：使其对宿主产生深刻印象】
【失败惩罚：魅力值清零】
我坐起来。“这系统是逼我当海王啊。”
小李转头问：“凡哥你说啥？”
“没事。”
第二天我去校门口派出所办居住证明。排队的人很多。
“下一个。”
女警察坐在柜台后，肩章上的警徽闪着光。证件上写着“秦冰”。
我递上材料。“老师好。”
她抬头瞥我一眼。“叫同志。”
“秦冰同志。”
她快速翻阅材料。“缺少房东签字。”
“房东出国了。”
“那就等回来再办。”她把材料推回来。
后面排队的人开始抱怨。一个老太太拄着拐杖往前挤。
“同志，我能不能...”
秦冰站起来。“大娘您坐这儿等，马上就到您。”
她扶老太太坐下时，看到我还在柜台前。
“你怎么还没走？”
“急用证明。”我尝试使用情绪感知——【不耐烦70%，疲惫20%，关切10%】。
她重新坐下。“规定就是规定。”
老太太突然咳嗽起来，呼吸急促。人群骚动起来。
“药...药...”老太太指着口袋。
秦冰迅速翻找老太太口袋，拿出一个小药瓶。但瓶盖卡住了。
“让我试试。”我拿过药瓶，用力一拧。
药片撒了一地。秦冰已经拨打了120。
“扶她平躺。”秦冰指挥我，“你，去门口引导救护车。”
我跑出去时听到她在安慰老太太：“没事的，马上就好。”
救护车很快赶到。医护人员抬走老太太后，秦冰擦着额头上的汗。
“你还在？”她看到我站在门口。
“居住证明...”
她叹口气，从抽屉拿出章。“下不为例。”
盖章的时候她问：“你刚才反应很快。”
“运气好。”
她在证明上签字时停顿了一下。“你叫什么？”
“林凡。”
“大几了？”
“大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