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闪光灯咔咔响个不停。
当我真正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的喧闹与恭维声却戛然而止。
我惨白发青的脸上，几十块大小不一的黑斑尽管化了妆还是无处遁形。
眼神空洞，一股混合了香水和隐隐腐臭的怪味弥漫开来。
“这孩…孩子……”
一位女记者捂住嘴，惊骇的后退半步。
“脸色怎么……是不是病了？得赶紧送医院啊！”
“胡说！”
妈妈瞬间炸毛，声音尖锐刺耳。
“我女儿健康得很！她就是学习太用功，累了！你们懂什么？这才是成才该有的样子！这叫废寝忘食！”
她一边说，一边暗中操控。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僵硬的嘴唇开合，吐出平稳却毫无生气的语调。
“谢谢关心……我状态很好，热爱学习，一切自愿，感谢妈妈……的牺牲和帮助。”
这诡异的一幕让众人面面相觑，死寂一片。
一些家长看着我这副极致努力的模样，眼中竟流露出狂热和认同。
“看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老祖宗诚不欺我……”
妈妈见状，信心暴涨，挺起胸膛，开始滔滔不绝地兜售她的教育经。
“家长就得每一分每一秒地盯着！不能有心软！孩子就像小树，不狠心修剪怎么能成材？”
“我家小晚，一年前还是班级倒数！就是靠我这方法，一刻不停地监督、鞭策，她才脱胎换骨，考上状元！”
巨大的进步幅度像一剂猛药，让许多家长眼神变得崇拜而炽热。
周围的孩子们则面露恐惧，纷纷后退。
一个男生忍不住小声反驳。
“这……这太可怕了，没人性……”
妈妈立刻精准的捕捉到这句话。
她居高临下地瞥过去，眼中充满胜利者的鄙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