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拍打了个凌厉的抽杀，看着他有些狼狈地接球，淡淡地说：「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人，学东西太快，也不是什么好事。」
李泽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说清清啊？哈哈，确实，明哥你还是你会调教。清清现在真是……又纯又欲，带出去真有面儿，哥们儿几个谁不羡慕你？」
这话听着是恭维，但里面的酸味和试探，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是啊，可惜这本事，好像没全用在我身上。」
李泽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打哈哈道：「哎哟，明哥你这醋吃的，至于吗？兄弟我能是那种人吗？清清那就是感激我，小姑娘不懂事，分寸没拿捏好，你多担待。」
我没再接话，只是狠狠地把球抽了过去。
担待？我陈明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
从李泽的反应看，他肯定不干净。但沈清雪在这件事里，到底扮演什么角色？是被动接受，还是主动出击？
我需要更多证据。
5
我想到了沈清雪的闺蜜，小雨。一个有点虚荣、心思简单的女孩。沈清雪很多心事都会跟她说。
我通过朋友，约小雨出来喝下午茶。
一家高级咖啡馆，小雨看到我，明显有些紧张和意外。
「明哥，你找我有事？清清呢？」
我搅动着咖啡，直接开门见山：「小雨，我和清清最近有点问题，你应该知道吧？」
小雨眼神闪烁：「啊？我……我不太清楚啊，清清没跟我说。」
我笑了笑，拿出一个准备好的、印着某奢侈品牌logo的小礼盒，轻轻推到她面前。
「一点小礼物，谢谢你平时对清清的照顾。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清清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或者，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
小雨看着那个盒子，眼睛亮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压低声音说：「明哥，其实……清清是跟我提过几次。她说……说你有时候太大男子主义，什么都得听你的，她觉得有点累。」
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她还说……李泽哥就不一样，更懂她，能带她见识不一样的东西，让她觉得……更自在。她说，你给她的生活是很好，但李泽哥能给的，可能是……另一种未来。」
另一种未来？
我心里冷笑。李泽能给她什么未来？除了花钱玩乐，他李泽有什么实打实的东西？看来，沈清雪的野心，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她不再满足于我给的“好”，开始觊觎李泽家那种“富贵”了。
「他们……经常联系吗？」 我问。
小雨支吾着：「好像……是挺多的。有时候半夜还发消息呢。明哥，我就是觉得……清清可能一时糊涂，你……」
「我知道了，谢谢你，小雨。」 我打断她，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今天的话，就别让清清知道了。」
6
拿到小雨的“口供”，我心里基本有底了。但还不够，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小雨告诉我，今晚沈清雪和李泽约了去一家叫“迷雾”的清吧。
晚上九点，我独自开车到了“迷雾”附近。我没急着进去，而是在对面的车里等着。
十点左右，果然看到李泽那辆扎眼的跑车停下，沈清雪从副驾下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我从没见过的黑色吊带短裙，衬得皮肤越发白皙，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和昨晚那副清纯模样判若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