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给张威发了条消息。三分钟后，手机响了。
"我办公室来。"张威的声音冷得像冰。
张威的办公室里，气氛凝重。李哲站在办公桌前，手心冒汗。
"你知道这个项目对公司多重要吗？"张威敲着桌子，"一年多的努力，就因为一个幼儿园活动要放弃？"
"不是放弃，我只是请半天假。"李哲鼓起勇气，"我女儿需要我。"
"我女儿也需要我，但我从没因为这种事耽误工作。"张威站起来，"李哲，你是我最看好的分析师，别让家庭拖累了前途。"
李哲沉默了。他想起念念画里的那个忙碌的爸爸，想起她一个人在幼儿园等他的样子。
"张总，我理解您的担忧。"他抬起头，"但我已经错过太多女儿的成长时刻了。这个项目我保证不会出问题，今天下午我会把所有材料准备好，明天一早准时到公司。"
张威盯着他看了很久，最后摆摆手："随你便，但项目出了问题，你负责。"
走出办公室，李哲长舒一口气。王磊凑过来："哥们，你真是勇啊。"
"不勇敢不行了。"李哲苦笑，"再这样下去，我女儿都不认识我了。"
下午，李哲提前下班去了微光书屋。林薇正在教小宇写作业，看见他时有些惊讶。
"今天这么早？"
"明天要参加念念的亲子活动，来取取经。"李哲在吧台坐下，"你平时怎么平衡工作和带孩子的？"
林薇给小宇倒了杯水："说实话，很难。书店生意不好时，我也想过放弃。但每次看到小宇的笑容，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我总是担心给不了念念最好的生活。"李哲望着窗外，"前妻离开时说我只会工作，不会当爸爸。"
"最好的生活不是物质，而是陪伴。"林薇轻声说，"孩子需要的不是完美的爸爸，而是愿意为他们花时间的爸爸。"
晚上，李哲认真准备第二天的活动材料。念念已经睡了，他坐在床边看着女儿熟睡的脸，忽然觉得，这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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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意外的收获
幼儿园的活动室里，家长们带着孩子围坐成圈。李哲有些局促地坐在念念旁边，看着其他家长熟练地指导孩子做手工。
"爸爸，我们做一只小鸟好不好？"念念递给他一张彩纸。
李哲笨拙地折着纸，手指不听使唤。旁边的妈妈们投来同情的目光，他感到脸颊发烫。
"李先生，需要帮忙吗？"陈老师走过来，微笑着示范如何折纸。
"谢谢。"李哲学着陈老师的样子，终于折出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小鸟。
念念却开心极了："爸爸做的小鸟最特别！"
活动结束后，其他家长都离开了，李哲却接到张威的紧急电话。
"星耀那边突然要求提前谈判，现在必须回公司。"
李哲看了看念念，又看了看手机："张总，我能不能..."
"不行，现在就来。"张威挂断了电话。
"爸爸，你要走吗？"念念拉住他的衣角，眼睛里满是不舍。
李哲蹲下身，心里一阵绞痛："爸爸有急事，但答应你，今晚一定早点回来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