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节目素人可以选择不露脸，到时候你唱完歌，摘下口罩，吓死他们！”
我和白淼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见了一样的想法。
当晚，节目官方就发布了动态，表示新一期有神秘嘉宾，引起诸多猜测。
两天后，节目开始录制，直播镜头下，众人相处都很客气。
“罗哥的新作品真是一鸣惊人。”
“我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歌，绝对是今年的年度单曲。”
罗鄞被几人围在中间，面色傲然。
“这算什么，只不过是我灵感一现，随手写的罢了。”
我没忍住，笑了一声。
罗鄞看过来，我带着口罩，他依旧没认出来。
“你是今天录节目的素人？”
我故意改变了声线，回他：“是，不知罗老师是否愿意接受我的挑战？”
有人惊讶：“你要挑战罗哥？难道不知道罗哥的《嘉宾》爆火了吗？”
“怎么，罗老师不敢？”我盯着罗鄞，朝他挑衅。
他嗤笑一声：“有何不可。”
新一期挑战的主题是原创情歌。
因为《嘉宾》的爆火，失恋情歌也被带起了一波热度，节目组以此为主题也在意料之中。
我让罗鄞先唱。
“哼，女生太自大可不好。”
他不屑地撇了我一眼，让工作人员准备乐器和伴奏，开始唱歌。
毫不意外，罗鄞又唱了一遍《嘉宾》。
虽然他唱的不如我，扒谱也有很多不对，但在这个世界的人听来也十分高妙。
尤其是我只在演唱会上清唱过一次，流出的视频清晰度低，没有完全发挥出这首歌的水平。
周围旁听的嘉宾都露出向往的神色。
有人低声议论：“我都要被感动了，想到以前的初恋。”
“是啊，那个女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罗鄞先唱，哪里还有她发挥的余地。”
我静静听着罗鄞唱完，在他目光下起身。
坐在钢琴前，弹了一串音符试试手感。
余光里，罗鄞眼睛一眯：“你是专业弹钢琴的？”
我不答，几个音调过后，前奏流利地倾泻而出。
一段音乐之后，我开口了。
“别堆砌怀念让剧情，变得狗血。”
“深爱了多年又何必，毁了经典。”
优美的嗓音切入，伴随着前所未有的曲调。
“分手应该体面，谁都不要说抱歉。”
……
“离开也很体面，才没辜负这些年，
爱得热烈，认真付出的画面。”
等我唱完，罗鄞的脸色已经完全僵硬了。
寂静几秒，有人如梦初醒般鼓起掌，问我。
“老师，这是你的新歌吗，从来没听过，这简直是不次于《嘉宾》的新时代作品！”
我回答他：“这首歌叫《体面》。”
“你是谁？这种水平怎么可能是素人！”
罗鄞难以置信，想要动手摘我的口罩。
我后退一步，摘下口罩，露出脸，对着他灿烂一笑。
“罗先生，还记得我吗？”
他眼睛瞪大，失声道：“是你！”
第五章
5
演唱会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罗鄞，对他的消息也置之不理。
他完全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档节目上。
“乔韵，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沉下脸，又朝摄像机后的导演呵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