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眼神像刀子一样，一寸寸地刮过她的脸。温雅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川子，我……”她欲言又止，眼眶里的泪水开始打转。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她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抬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决绝。“川子，我，我爱上了大哥。”
话音落地，客厅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我没有咆哮，没有怒骂，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温雅见我没有反应，以为我是被震惊到了，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我，试图拉我的手。“川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感情这种事，真的控制不住……”我猛地抽回手，眼神冰冷。温雅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所以呢？”我开口，声音低沉得可怕，“所以你打算怎么办？”温雅的眼泪终于决堤，她哭着说：“我，我想和你离婚。只要你同意，我什么都不要，房子，车子，存款，我都可以净身出户。”她以为我会在意这些吗？我秦川，从来不是会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的人。我只是觉得，这场闹剧，越来越有趣了。
03
温雅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哭一边偷偷观察我的表情。她大概以为我会勃然大怒，然后将她扫地出门。可惜，她猜错了。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她的“什么都不要”，在我听来，更像是一种讽刺。我秦川，会让她和我的好大哥，付出比金钱更惨痛的代价。
“离婚，可以。”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温雅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猛地抬头，眼神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喜。我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光亮，心底的嘲讽更甚。呵，真以为我秦川是傻子吗？“但是，”我话锋一转，温雅的心又提了起来，“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她小心翼翼地问，生怕我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我笑了，笑得温雅毛骨悚然。“我要你和大哥，昭告天下，你们是真爱。”温雅愣住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重复：“我要你们公开关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是冲破世俗阻碍的‘真爱’。”
温雅的脸色变得煞白，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不等于把他们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吗？“川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声音颤抖着问。我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她。“意思就是，既然你们是真爱，就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我转过身，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而且，我还会帮你们。”
“帮我们？”温雅一脸茫然。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平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会帮你们，举办一场盛大的‘真爱’发布会，让所有亲朋好友，甚至媒体，都来见证你们的‘爱情’。”温雅的身体开始颤抖，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不，川子，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我轻笑着，语气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和大哥的真爱，难道不值得被歌颂吗？”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别忘了，你可是‘什么都不要’。”我加重了语气，“现在，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温雅跌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