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顾寒川很低调，但手里投了好几个独角兽企业。"姜宁八卦地说，"长得也不错，就是有点冷。"
"冷？"
"嗯，据说他很难接近，圈子里的人都叫他冰山。"
我笑了笑，"那明天见见这座冰山。"
第二天晚上，我换上一条黑色吊带裙，化了精致的妆，准时出现在君悦酒店。
敲开1808的房门，开门的是个身材颀长的男人。他穿着黑色衬衫，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
"顾先生？"我礼貌地笑。
"进来。"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磁性。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灯光下，顾寒川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
"周景深让你来的？"他直接问。
"是的。"我大方地走进房间，在他对面坐下，"不过我是自愿来的。"
顾寒川打量着我，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你知道他为什么介绍你给我吗？"
"因为他想羞辱我。"我坦然地说，"他以为把我介绍给你，我会被拒绝，然后灰溜溜地滚回去求他。"
顾寒川的眼神有了些变化，"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那顾先生打算拒绝吗？"我看着他，眼神坦荡。
顾寒川没说话，只是继续喝着酒。过了一会儿，他放下酒杯，"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想要。"我笑了笑，"就想找个人谈谈恋爱，不用负责，不用承诺，到了厌倦的时候就分手。"
"有意思。"顾寒川的嘴角微微勾起，"那如果我厌倦了呢？"
"那就分手，然后给我介绍个新的。"我的要求简单直接。
顾寒川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沈微，你还真是……特别。"
"所以，顾先生愿意吗？"我伸出手。
顾寒川看着我伸出的手，沉默了几秒，然后握了上来，"可以试试。"
我们的手握在一起，达成了一个奇特的协议。
接下来的日子，顾寒川确实如传言中那样冷淡。他很忙，经常加班到深夜，约会的时间少得可怜。
但他给的物质条件很好，送了我一辆玛莎拉蒂，还把我搬进了他的别墅。
"你就不怕我是为了你的钱？"有天晚上，我靠在他怀里问。
"怕什么？"顾寒川淡淡地说，"反正到时候分手，东西都是你的。"
我抬头看着他，"你还真是……大方。"
"不是大方，是不在乎。"他低头看着我，眼神深邃，"钱对我来说，只是数字。"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却莫名让人心动。
一个月后，我和顾寒川的关系稳定下来。他依然很忙，但会抽时间陪我。
我们去米其林餐厅吃饭，去画展看画，去音乐会听歌。他很少说话，但总能准确地知道我想要什么。
"沈微，你后悔吗？"有天晚上，他突然问。
"后悔什么？"
"和我在一起。"顾寒川看着窗外的夜景，"我不是个好男朋友，总是很忙，陪你的时间很少。"
"不后悔。"我靠在他肩上，"你给我的自由，比任何东西都珍贵。"
顾寒川没说话，只是抱紧了我。
两个月后的某天，我接到周景深的电话。
"沈微，你还真是有本事，连顾寒川都能拿下。"他的声音里带着嫉妒和不甘。
"谢谢夸奖。"我淡淡地说，"有事吗？"
"没事，就是想告诉你，我和白艾琳要结婚了。"周景深的语气带着炫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