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半个钟头，我收拾好地上垃圾，客厅就传来几声咚咚，接着一阵稀巴烂的水声。
婆婆捂着肚子跪在地上，额头冒冷汗，耀祖趴在沙发上，吐得眼泪直流。
老公也没好到哪去，扶着墙脸色惨白，慢慢跪了下来。
我站在他们面前让他们跪我。
“怎么了这是？是不是汤有问题……”
婆婆听后立刻忍着痛大声喊：“不是！我们饿了，你昏迷时，我们下午吃了点羊肉和竹笋！”
送医院急诊时，医生说是羊肉配竹笋食物中毒，得挂水住院。
我站在病房门口，脸上满是埋怨：“妈，人嘴又不是垃圾桶，怎么都装什么都喷，你不知道会中毒吗？”
“还有耀祖，你又不是没脑子，怎么上的学，脑子里一片荒原吗？还是你也跟大人一样肠胃不好脑子都会拉出来？”
顿了顿，我又叹了口气，随口说：
“知道那个老太婆吃老鼠药的大米的事儿吗？就是自负自私自利，没脑子还爱灵机一动。当然，我没说你们啊。”
婆婆躺在床上，气得胸口起伏，双眼都翻上了天，想反驳却没力气，眼看着要中风。
老公和耀祖还在昏迷。
我看了眼时间，装作突然想起，对着婆婆说：“哎呀，公司群里说要临时加班，我得先走了。你们好好养着，医药费记得交，我没钱了，你知道的。”
说完，我转身就走，前去散心，调查我那早死的女儿的下落。
9.
结果出来后，我将证据保存下来，又去了趟私人医院。
掀翻补汤时，我偷偷在衣服上留了点样本，让人化验。
顺便让医生开了些调理身体的药，把那小公司的辞职手续也线上办了。
过了几天，我换上香奈儿套装，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拎着爱马仕包出现在家门口。
这些日子我把他们全都拉黑了。
刚拧开门，婆婆看见我一愣，接着对我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死哪去了！这几天不回家，是不是在外头勾三搭四了！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还跑出去浪！”
她又仔细看出我满身的名牌，眼睛瞪得溜圆，下一秒就跟疯了似的冲过来，伸手要扯我头发、抓我脸。
“你哪来的钱买这些奢侈品！是不是特意出去勾引野男人了！你个不检点的贱货，败坏我们家名声！老娘我替我儿子撕了你！”
我侧身躲开，没等她第二下动手，直接抬起高跟鞋，一脚踹在她肚子上。
满心愤恨将她踹出老远。
婆婆“哎哟”一声，重重摔在客厅地板上，疼得蜷缩成一团。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得像冰：“野男人？也就只有你满脑子都是生殖器。你以为我跟你似的，眼里只有那点破钱，什么都肯做？”
“比如……骗保？”
我弯腰点着她的额头，一字一句地骂：“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教训我？”
“本来我想一根根掰断你的手指，缝起你的嘴，为我女儿报仇，但那样太没意思了不是吗？”
“你放心，我今天不把你怎么样。”
婆婆躺在地上，疼得脸色发白，却还嘴硬：“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女儿！你这个疯女人！”
“我疯？”
我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
“比起你这个为了钱，连良心都喂狗的畜生玩意儿，我正常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