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彻递过水："休息一下。"
我喝了口水，突然问："沈教练，你结婚了吗？"
他愣了一下："没有，怎么突然问这个？"
"随便问问。"我说。
其实我是在想，像沈彻这样的男人，会不会也出轨。
"你呢？"他问，"我看你一直戴着戒指。"
我低头看手上的戒指，突然觉得很讽刺。
"离了。"我说。
沈彻没有再问。
练完，我回到顾家。
顾景川已经回来了，他在书房处理文件。
"顾叔叔，吃饭了。"我敲门。
"来了。"
吃饭的时候，顾景川突然说："晚晚，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来公司帮忙。"
我愣住："帮什么忙？"
"公司正好缺个秘书。"他说，"你大学学的是企业管理，应该能胜任。"
我想了想："好啊。"
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做，去公司也好。
第二天，我就去了顾氏集团。
公司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
毕竟我是顾以深的前妻，现在却成了顾景川的秘书。
但我不在乎。
我只是想证明，离开顾以深，我一样活得很好。
3
做秘书的第一天，我就发现顾景川是个工作狂。
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除了吃饭，他几乎不休息。
"顾总，该休息了。"我提醒他。
"嗯，等我看完这份文件。"他头也不抬。
我站在旁边等着。
办公室很安静，只有翻动文件的声音。
突然，他抬起头看我："你站着累不累？"
"还好。"
"坐吧。"他指了指沙发。
我坐下来，拿出手机刷新闻。
突然看到一条热搜：#顾氏太子爷出轨被净身出户#
我点进去，全是顾以深的黑料。
评论区骂声一片。
我放下手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在看以深的新闻？"顾景川问。
"嗯。"
"后悔吗？"他问。
我摇摇头："不后悔。他自作自受。"
顾景川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你是个好姑娘。"
我笑了笑，没说话。
晚上十点，顾景川终于处理完工作。
"走吧，回家。"
我收拾东西，跟着他出去。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气氛有些尴尬。
"顾总，您和顾夫人...还好吗？"我问。
顾景川顿了一下："她还在娘家，不肯回来。"
"会和好的。"我安慰道。
"不会了。"他说，"这次，我们可能真的要离婚了。"
我愣住。
电梯门开了，我们走出去。
车上，顾景川一直在看窗外。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回到家，顾母竟然在。
她看到我，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
"妈，晚晚现在是我的秘书。"顾景川说。
"秘书？"顾母冷笑，"老顾，你是不是糊涂了？让前儿媳妇当秘书，传出去不怕人笑话？"
"笑话就笑话。"顾景川说，"反正我做的事，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顾母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们..."
她指着我们，说不出话来。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
"妈，您回来就好好休息。"顾景川说，"公司的事，您别管了。"
"我不管？"顾母冷笑，"我儿子被你害成这样，你让我别管？"
"是以深自己犯的错。"顾景川说，"和别人无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