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川摇摇头："二十年前，车祸。"
我把照片还给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年，我爸逼我和现在的妻子结婚。"他说，"为了家族利益。"
"我不爱她，她也不爱我。"
"这么多年，我们各过各的。"
"直到以深出生，我们才勉强维持着婚姻。"
我听着，心里很难受。
原来，顾家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顾叔叔，您和顾夫人，真的要离婚吗？"我问。
"是。"他说，"这次，我想为自己活一次。"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下午，顾以深突然来了公司。
他堵在我办公室门口。
"苏晚，你真够可以的。"他冷笑，"一脚踹了我，转头就勾引我爸。"
"你说什么？"我皱眉。
"别装了。"他说，"全公司都知道，你现在是我爸的女人。"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给我闭嘴。"
顾以深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苏晚，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我说，"顾以深，做人不要太过分。"
"过分？"他冷笑，"我过分？是你爬上我爸的床，你还好意思说我过分？"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
这时，顾景川走了过来。
"以深，你在干什么？"
顾以深看到他，冷笑："爸，我在恭喜你啊。好不容易摆脱了妈，又找了个年轻漂亮的。"
"闭嘴。"顾景川冷声道。
"我不闭。"顾以深说，"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顾景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是个..."
话还没说完，顾景川一拳打在了他脸上。
顾以深摔在地上，嘴角流血。
"滚。"顾景川说，"再让我看到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顾以深捂着脸，恶狠狠地瞪着我们，然后跑了。
周围人都在看热闹。
我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办公室。"顾景川说。
我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他关上门，叹了口气。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不是您的错。"我说。
"是我的错。"他说，"我不该让你来公司。"
我摇摇头："我不怕流言蜚语。"
顾景川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晚晚，你..."
"嗯？"
"算了。"他说，"没什么。"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但我不敢接。
因为，这太荒唐了。
5
那天之后，流言更加肆虐。
整个公司都在传，我是顾景川的情人。
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有人当面冷嘲热讽。
我忍着，什么都不说。
但顾景川却采取了行动。
他召开了董事会，宣布要和顾母离婚。
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炸翻了整个商界。
顾家的股票应声下跌。
顾母带着娘家人来公司闹。
"老顾，你一定要这么绝情吗？"她哭着问。
"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感情了。"顾景川说，"离婚，对大家都好。"
"你是为了那个狐狸精！"顾母指着我，"就是她，勾引你！"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
顾景川冷着脸："你再敢污蔑晚晚，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顾母冷笑，"你还能怎么对我不客气？你已经把我逼到绝路了。"
"是你自己走到绝路的。"顾景川说，"当年，你为了顾家的财产嫁给我，现在，也该为了钱离开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