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被清空了,我的裙子、外套、甚至大学时的日记本,全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满满一柜的孕妇装和婴儿服,标签都没拆,上面印着谢薇薇的名字。
“念念!念念!”我疯了似的冲向儿童房。
但没人在。
我一间一间的找过去,我的念念坐在储物间门口,怀里抱着个破布偶,面前还有几个缺胳膊断腿的芭比娃娃。
“念念!”
“妈妈!”念念看到我,委屈地瘪着嘴,“他们说我的房间要给小弟弟,让我住在这里……”
一个亲爹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我以为周远东再怎么偏心谢薇薇,骨子里总应该有作为父亲的底线。
“念念,”我擦了擦她的眼泪。
“以后,妈妈只有你了,你也只有妈妈了。我们不靠任何人,好不好?”
念念认真的点点头。
谢薇薇嗤笑,“徐晴晚,远东已经跟我求婚了,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正式结婚。哦对了,法院传票收到了吧?远东要争夺念念的抚养权,你觉得……法官会把孩子判给一个有‘前科’的母亲吗?”
我浑身冰凉,看着她那张得意的脸,突然笑了。
“许清砚真的只是你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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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律师给我发来的照片,死死的盯着她。
谢薇薇脸色唰地惨白。她拿手下意识撑着墙:
“你、你胡说什么……清砚就是我表弟,亲表弟!”
“许清砚是不是你表弟,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声音平静。
“这些证据,够不够让法官看看你们所谓的‘亲情’?”
“你……你伪造证据!”
“伪造?”我冷笑一声,点开一段录音,是她私下在跟许清砚抱怨:“要不是远东有钱有势,谁耐烦跟他演戏?等拿到抚养权,再让他净身出户……”
恰巧此时,周远东推开门进来,谢薇薇扑过去:“远东!孩子,徐晴晚……!”
周远东皱眉看向我:“徐晴晚,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夫妻一场,我不想再多说!”
“见不得你好?”我收起手机,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周远东,我只是见不得你被人当傻子耍。”
不知道哪里戳到周远东,他大喊:“滚出去!”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看着这个房:“周远东,你看清楚!这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我指着门口:“该出去的是你们!一个处心积虑演戏,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这房子是我的,轮不到你们在这儿鸠占鹊巢!” “
徐晴晚,是你出轨在先,结婚前我们说过出轨的人净身出户!”
我攥紧拳头,冷笑一声:“周远东,你说这话不会遭雷劈吗?出轨的人是谁,你心里没数?”
“是谁说过永远不招女秘书?”
“是谁在结婚纪念日的时候,把我一个人留在下雨的路上,冲向另一个女人身边?”
“是谁说过永远只要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