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柜！暗格密码是 1024！" 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喊，"莫小婉的案子有证据！"
外面一阵骚动，接着是王胖子假惺惺的声音："警察同志，这孩子吓糊涂了，这哪有什么保险柜..."
但亡魂们的尖啸越来越响，整栋楼都在震动！警察显然也察觉不对，厉声喝道："搜查令！把门打开！"
当铁门打开的瞬间，所有人都惊呆了 ——
整个走廊阴风阵阵，温度骤降了十几度。更诡异的是，地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串带血的脚印，直指走廊尽头的办公室！
"鬼... 鬼啊！" 一个保镖吓得扭头就跑。
警察们虽然震惊，但还是顺着脚印冲进办公室。在王胖子惨白的脸色中，他们很快找到了隐藏在墙后的保险柜。
"密码... 试试 1024。" 我虚弱地说。
咔嚓。保险柜应声而开。
里面赫然是张万山走私文物的账本，还有莫小婉失踪前佩戴的其余首饰！
"全部带走！" 带队警官一声令下，手铐咔嗒一声锁在了闻讯赶来的张万山手腕上。
张万山被押走时，猛地回头瞪着我，眼中尽是疯狂："你怎么会知道密码？！那是我女儿的生日！"
我靠在墙边，只是冷笑。
暗处，王胖子悄悄举起手机，对着我拍了一张照片。屏幕亮起，一条新消息弹出：
"把这小子炼成鬼奴"
第五章
警车呼啸着远去，我瘫坐在警局的长椅上，浑身都在发抖。刚才那场亡魂暴动几乎抽干了我所有力气。
"小伙子，喝点热水。" 老警官递来一次性纸杯，"你提供的线索很关键，张万山这次跑不掉了。"
我勉强扯出个笑容，指尖碰到杯壁的瞬间 ——
【阴德系统激活】
【完成莫小婉遗愿：揭露真凶】
【奖励：鉴宝精通（初级）】
【当前阴德：100】
卧槽？！
我猛地坐直身子，脑中突然涌入海量的古董知识：瓷器釉面、玉器包浆、青铜锈色... 就像与生俱来的本能。
"怎么了？" 警官疑惑地看我。
"没... 没事。" 我强压激动，"就是有点低血糖。"
做完笔录走出警局时，天已经亮了。阳光刺得眼睛发疼，但我却忍不住咧嘴笑出声。
鉴宝精通！这系统够意思！
摸了摸兜里仅剩的三十块钱，我直奔古玩市场。以前来这里只能看个热闹，现在却像回家一样亲切。
地摊上那些假货在我眼里无所遁形：做旧的青铜器、酸咬的玉珏、化学染色的鸡血石... 直到角落摊位上，有个灰扑扑的鼻烟壶让我心头一跳。
"老板，这个怎么卖？"
摊主眼皮都懒得抬："三百，不还价。"
我故意翻看两下："釉面这么糙，三十块我要了。"
"拿走拿走！" 摊主不耐烦地摆手。
强忍着狂笑，我攥紧鼻烟壶就往拍卖行跑 —— 刚才一眼就认出这是乾隆年间宫廷造办处的玩意，内壁还有微雕御诗！
"您好，我想委托拍卖。" 我把鼻烟壶放在柜台上。
工作人员扫了一眼："流拍费五百。"
"您再仔细看看？" 我坚持道。
对方不耐烦地拿起放大镜，随即倒吸一口冷气："这内雕... 等等！我去请刘老！"
当白发苍苍的鉴定专家冲出办公室时，整个大厅都安静了。
"小伙子，这哪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