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你这辈子就只配给我擦鞋！”
高远把篮球狠狠砸在我胸口，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替补席的塑料板凳硌得我生疼，教练张强就坐在旁边，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记分牌显示 52:78，最后三分钟，我们雷霆队输定了。
“教练，让我上吧！” 我攥紧发白的指节，声音都在抖。
张强终于斜了我一眼：“上去丢人？坐好！”
观众席传来哄笑，我甚至听见苏晴清脆的声音：“高远学长加油！”—— 那个我偷偷送了一个月早餐的女生。
最后三十秒，教练突然踹了我一脚：“去换人！反正输定了。”
我几乎是跌进赛场的，手心全是冷汗。烈豹队的中锋对我咧嘴一笑，像看一只误入狼群的羊。
球传到我手里时，时间还剩五秒。我起跳投篮，却听见高远的嗤笑：“废物！”
篮球脱手而出的瞬间，我就知道完了 —— 它砸在篮筐上弹飞，被对方抢断反击灌篮。
终场哨响，80:52。
更衣室里，高远直接把整瓶矿泉水浇在我头上。
“滚出篮球队！看见你就晦气！”
水流进眼睛刺得生疼，我却透过模糊的视线，看见苏晴从门口经过。她停顿了半秒，目光掠过我湿透的校服，像看一块脏抹布似的移开了。
深夜的球场空无一人。我发疯似的练习三分球，直到鞋底 “刺啦” 一声裂开一道口子。
夜市路灯昏黄，我拖着破鞋走过旧货摊，却被一个沙哑的声音喊住。
“小子，这双鞋适合你。”
摊主是个皱纹深刻的老头，摊位上全是锈迹斑斑的旧物，唯独那双红黑配色的篮球鞋崭新得扎眼。
“我没钱...”
“不要钱，” 老头把鞋塞进我怀里，“它等你有段时间了。”
鬼使神差地，我脱下破鞋换上它。皮革温润贴合，仿佛量身定制。
就在系紧鞋带的刹那，一股暖流突然从脚底窜上头顶。
【篮球之神系统绑定成功】
冰冷的电子音在脑中炸开。
【初级能力解锁：三分必中（5 米内）】
我猛地抬头，却发现老头和摊位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路灯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第二章
第二天训练课前，我早早来到空无一人的球场。
脚上的红黑球鞋依然崭新得不可思议，昨晚的一切像场梦。但脑海中那个冰冷的电子音如此真实：【三分必中（5 米内）】。
我拿起篮球，站在三分线外。
深吸一口气，抬手，投篮。
篮球划出完美弧线，"唰" 的一声空心入网。
我的手在抖。不是紧张，是兴奋。
第二球，再中。
第三球，第四球... 第十球，全部空心！
我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心脏狂跳。这不是梦，那个系统是真的！
"哟，今天运气不错啊？"
高远带着几个队友走进球场，一脸讥诮。他瞥了眼散落在地上的篮球，嗤笑一声："瞎猫撞死耗子，还真让你蒙进几个。"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捡起球，又投了一个。
"唰"。
第十一个空心。
高远的笑容僵在脸上。
"再来一个试试？" 他语气带着挑衅。
我抬手，第十二个三分应声入网。
场边传来几声抽气声。队友们都停下了热身动作，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