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总裁办公室，我跪在蒋彤的高跟鞋前，指尖攥着被她撕碎的晋升报告——她踩着报告的碎片，猩红指甲划过我下颌：“顾屿，想当部门总监？先学会怎么‘听话’，我的裙下，可容不得半分野心。”而我藏在袖口的录音笔，正忠实地记录着这场交易的开端，却没料到，自己早已是她布下的黑沼里，最先沉沦的猎物。
第一章 撕碎的报告与裙下交易
2024年，深秋。
CBD写字楼的灯光只剩零星几盏，我抱着刚修改完的晋升报告，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这份报告我熬了三个通宵，从市场数据到团队规划，每一页都浸着我在蒋氏集团三年的血汗——只要通过蒋彤的审批，我就能从主管升为部门总监，摆脱那个靠关系上位、处处针对我的顶头上司。
“进。”
门内传来蒋彤的声音，冷得像窗外的秋雨。我推开门，一眼就看到她陷在真皮沙发里，黑色丝绒长裙衬得她皮肤雪白，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我手里的报告。
蒋彤是蒋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二十五岁接管核心业务，手段狠戾，圈子里都叫她“黑玫瑰”——美丽，却带着淬毒的刺。我跟了她两年，从未见过她对谁有过半分温和，直到上个月，她突然把我调到身边做特别助理，眼神里的探究，让我总觉得不安。
“报告放下吧。”她没看我，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节奏慢得让人窒息。
我把报告放在茶几上，刚想开口解释规划亮点，却见她突然抬手，钢笔尖狠狠戳在报告的“团队改革”页上：“顾屿，你觉得，凭你这点本事，就能当总监？”
我的心一沉：“蒋总，这份报告里的市场方案，上个月帮公司拿下了A项目，团队改革也经过了三个月试点，数据……”
“数据？”她突然笑了，俯身拿起报告，手指捏住纸页边缘，轻轻一撕——清脆的裂响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我的呼吸瞬间停滞。
她一页页撕着报告，碎片落在地毯上，像散落的雪花。最后，她把剩下的半张纸扔在我脚边，高跟鞋轻轻踩上去，鞋跟碾过“顾屿”两个字：“现在，数据还有用吗？”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却不敢抬头——在蒋彤面前，任何反抗都像是自取其辱。
“想升总监，也不是不行。”她突然俯身，指尖勾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她。她的眼尾上挑，带着几分慵懒的恶意，“顾屿，我知道你恨张主管，也知道你急着证明自己。但在蒋氏，我说你行，你才行；我说你不行，你再努力，也是白费。”
她的指尖冰凉，划过我下颌的胡茬，带来一阵战栗。我看到她眼底深处的暗涌，像深不见底的黑沼，正等着我跳下去。
“蒋总想要我做什么？”我低声问，声音有些沙哑。
她笑了，收回手，靠回沙发里，指了指自己的裙摆：“先帮我把裙摆整理好，刚才撕报告时弄皱了。记住，动作轻一点，我的裙子，可经不起折腾。”
空气瞬间凝固。我看着她裙摆上的褶皱，又看了看她眼底的戏谑，心里清楚，这不是简单的“整理裙摆”，而是一场交易——用尊严换前途，用臣服换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