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水瑶正在院中晾晒草药,一个陌生的女子突然闯了进来。她衣着华丽,面容姣好,但眼中却充满了嫉妒和怨恨。"你就是那个'福灯芯'?"女子冷冷地问道。水瑶愣了一下,点点头:"我是水瑶。"
"我是林婉儿,"女子自我介绍道,"曾经与程家议亲的富户之女。"水瑶这才想起,程老爷确实提过,原本为程砚定下了一门亲事,只是对方得知程砚病重后就退了婚。
林婉儿环顾四周,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听说你用异香治好了程砚?真是好手段啊。"水瑶听出她话中的讽刺,轻声解释:"我只是...碰巧能帮上忙。"
"碰巧?"林婉儿冷笑,"我听说你是'福灯芯',用自己换来的福气。这种邪术,也配称为福气?"水瑶脸色苍白,不知如何回应。这时,程砚从外面回来,看见林婉儿,眉头紧皱。
"婉儿,你怎么来了?"程砚语气冷淡。林婉儿见到程砚,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我...我是来看看你。"她转向水瑶,"你不知道吧?我逃婚后连丧两夫,都是因为...因为你的福气夺走了我的运!"
水瑶震惊地看着林婉儿,不明白她为何会这么说。程砚上前一步,挡在水瑶身前:"婉儿,不要胡说。阿瑶的福气是她的善良换来的,与你无关。"
林婉儿被程砚的态度激怒,转身离去时丢下一句话:"你们等着瞧,'福灯芯'的福气,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水瑶看着林婉儿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程砚轻轻握住她的手:"别担心,有我在。"水瑶点点头,但那份不安却挥之不去。她不知道,林婉儿的嫉妒之火,将会给她带来怎样的灾难。
当晚,水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盏灯,燃烧着散发着香气的火焰,照亮了整个村子,而自己的身体却在一点点消失。她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浑身是汗,心跳异常缓慢。这个梦,似乎预示着什么。
4 神巫预言
林婉儿的到来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在福溪村激起阵阵涟漪。村民们开始私下议论,有人说看见林婉儿深夜与神巫会面,有人说神巫最近频繁翻阅古老的香术典籍。水瑶感觉到村里的气氛变了,人们看她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敬畏和疏远。
这天,水瑶正在后山采摘紫苏,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回头一看,是村里的神巫。"神巫大人。"水瑶恭敬地行礼。神巫点点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水瑶姑娘,你的香气...越来越浓了。"
水瑶心中一紧:"是吗?我...我没注意到。"神巫叹了口气:"姑娘,你可知道'福灯芯'的真正含义?"水瑶摇头,她只知道村民们这么称呼她,却不知其中的深意。
"'福灯芯',是以自身为灯芯,燃烧生命换取福气。"神巫缓缓说道,"你的香气每浓一分,你的生命就消耗一分。这就是为什么你能治愈程五郎,能为村子带来福气。"
水瑶震惊地看着神巫,手中的紫苏叶掉落在地。她一直隐约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变慢,却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那...那我还能活多久?"水瑶颤抖着问道。神巫摇头:"这取决于你如何使用你的福气。如果你继续为村民治病,为村子祈福,恐怕...撑不过明年。"